“是哪家的阿婆?”江军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这么问。
警卫员却摇了摇头,表示没注意。
……
次日一早,谢桂花早早起床。
昨夜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膝盖持续肿痛,但农民日常跌打损伤,这点儿小疼她也没当回事。
结果大清早的一起床,腿一站直便是剧烈钻骨的痛,疼的她一屁股拍坐回床上。
“莫不是昨夜摔着了?”谢桂花寻思不该啊,自个儿晕过去是往后倒、摔靠到院门上了。
咋摔也不可能摔着膝盖骨啊。
“妈,我腿好疼呀,”想起之前老娘给徐月娥配过跌打损伤的外敷草药:
“您帮我弄些野艾子来敷一敷,站都站不起来了。”
吆喝间,杨舒芬不多会儿就走进了她屋里来。
手上没端来野艾子草糊糊,拿来的却是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精致红绣囊,里头放了三枚五帝钱。
“你是中邪了,带上这护身符傍身,可别弄丢了。”杨舒芬捏着红绣囊一头的红绳,穿着谢桂花的布裤腰带给绑挂了上去。
昨夜谢桂花还担心老娘认为自个儿是在说胡话,一大早的听见老娘亲口说自己是中邪了,反而变成她有些半信半疑:
“我不就是二半夜出个门儿,去了趟村口……”
“咱村儿从来没闹过邪祟的,能中啥邪,妈你别吓唬我,我胆儿小,嘤,都不敢上山了。”
见闺女胆小的怂劲儿,杨舒芬也不知该不该笑话她:
“这邪祟不是冲你来的,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你。”
“是那个叫江军的被人下了邪咒,不过他手上的血债太多了,分不清是哪一笔在缠着他不放。”
“冤有头债有主,找不着冤头,就没法解决。”
听老娘这说的头头是道的,谢桂花都忘了跟老娘问询一嘴我这膝盖为啥这么疼。
想起那江军,瘸的好像也是右腿?
总感觉有关联,却又说不上来啥所以然。
谢桂花垂头瞧着自己的红绣囊,寻思要是这东西有用的话,兴许送给他的话,他贴身带着,也能辟辟邪?
最重要的是,这不是有理由去找人家,跟人家单独唠上两句。
江军一大早便起了,等着开两村的商议大会。
谢桂花鼓足勇气凑到他脸前,将红绣囊朝他递过去:
“这东西能辟邪,你贴身带着呗。”
闻声的江军眯起眼珠子。
他向来一身正气,从不信这些封建迷信。
即便昨夜梦魇了,但那也只是做梦而已。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不要搞这种封建迷信。”
???
谢桂花被这话敲的当场懵逼。
第80章 红绣囊离奇消失
“叫你拿着就拿着。”谢桂花头一回敢跟人生气,而且还是对一个陌生人,还是个军官。
又不能直说原因,不然就是当面儿坐实了自己在搞封建迷信:
“咱村儿这个月刮巽风,跟你犯冲。”
说完将那红绣囊往江军的裤兜一踹,扭头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之前江军没有留意过她,现在瞧见她走路也一瘸一拐,还以为她也是长期有腿疾。
难道是腿疾治不好,就信了这套,瞧见自己的腿也一样是瘸的,于是起了共情心。
“真有意思的姑娘。”江军没有感觉她在冒犯自己,反而还感觉这人,挺有意思。
协商大会在公社食堂里召开,外村的生产队队长李向阳带了俩青年一起过来。
本村就是刘刚和会计李红卫,另外还把偶然来队里抱木材回家倒腾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