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危说:“太太,你是第一次去?”
“嗯。”有那么多人会对那里有去过的经验吗?
“食物是不准带的。”
“那可以带什么?”
天齐说:“里面打过招呼了,我们只能聊半个小时,东西就不用准备了,走吧。”
任父是已年过六十,在牢里已待了近十年了,他一生做过什么让他细细道来,或让道上的兄弟们来说,那是辉煌的,但是让警察或任家族里的人来说,这是非常另人头大的!
而楼晴倾似乎也忘记了,小晴所说的大债主便是任父。
而晴倾首次见到他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逃,隔着玻璃可以看的出他比实际年纪要年轻很多,脸上有几处伤疤,衬其脸倒不怎么难看,反而不怒自威,衣服未曾挡住的脖子与手背可看的到纹身的部份,晴倾对此很好奇,有人在自己身上画画!
楼晴倾的第二个反应才去打量这现代的牢房,好像没有以前下人们传的那么可怕。
她在天齐拉她坐下时端正立其面前鞠躬行了礼,面带微笑的说:“今天才来见爸爸,儿媳不孝。”
玻璃内外的两男人皆愣了愣后,天齐才拉她过来坐下说:“他在里面听不到。”拿了在外头的听筒给她让她讲话。
原是板着脸的任爸爸突然间感动,也拿了里边的话筒说:“小齐第一次带女的来看我,想来是因为你他才愿意来看我是吧?”父子间不知有什么疙瘩,他只对着晴倾讲话:“你向我行礼,是个懂规矩的丫头,我喜欢你,你跟着小齐多久了?”
被长辈直言说喜欢,有些反应不过来,晴倾重新调整呼吸说:“我与天齐结婚了,很抱歉现在才来看你,是儿媳不孝。”
“嗯,不错,这小子有眼光。”停顿了一会后又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怎么认识的?她不知道。
天齐注意到了,便问:“他问你什么了?”
“问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因为他认识的。”虽然想起那么小的她就面了这种事,他现在非常的抱歉,可是要不是这个爸爸,他也不会认识她,所以心中有几分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