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楼晴倾或许没有发现,她与人人都保持着警惕的安全距离,唯独这刚见面的任天齐没有,原因她没有想到,自然是因为她还没发现,但她或许也不愿意承认会因为他是这身体的夫君,而自然与其亲近的。
许久身边的人没有动静,连呼吸声都不曾闻,而谁也没有打算先开口之意时,因任天齐穿的是正式的三件套白西服,车上的温度比飞机上和机场里都要低许多,楼晴倾止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她一下子又红了脸,她被人人称为野蛮千金,但也不代表她是位不得体的小姐,所以因觉丢脸,她挪了身子与天齐保持距离。
“老陈。”只这一声,前头司机点头应是,温度调高了不少。
车子很快到达市区的豪华地段,皆是上流人士消费的起的地方,此处自然连同路边的草都要是名贵的。
“……”她想问这是哪?我们要做什么?又到底要她做什么?但始终在脑袋里轮了一遍后,礼数叫她皆没有问出口。
“任先生,我们已恭候多时。”进了一家装修低调却奢华的店里,为首的店长领着八位营业员出来相迎。
晴倾下车才发现,原来机场那些人一直也有跟着来,他们皆训练有素的进到店中,车边站着一人,守在门口内外的有四人,那位较年长的跟在任天齐身后侧,晴倾站另一侧被“请”进店中。
这些叫衣服、鞋子、包包,她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些是现代女子穿的样式,晴倾大脑暂时没有往自己身上想,任天齐已安稳落坐,那长相妖艳却笑容可掬的店长命了四人来又将晴倾请进了更衣室中。
然后她拖着一衣架的礼服进到里边。
晴倾看着这衣服比古代的是要简单的多,但也不代表她懂的穿,然后她们似丫环般毫不介意的开始给她穿衣打扮,还化了妆,烫了丽丽护士说的最时髦的头发。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人一走出来,任天齐摇摇头,她又被拖进去,才看到镜子中自己完全露着膝盖、露着肩,连胸……
“不行。”她喊道。
那店长哈腰道:“是的,任先生也很不满意,请原谅我们的不体贴,这里还有很多礼服,请楼小姐一一试穿,我们会服务至您与任先生满意为止。”
然后就一件接一件的换,一趟接一趟的走出去给大伙看。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后,晴倾重新走出更衣室,头已垂至胸前,早已不敢看众人了,但四周突然静的出奇。
这件拖尾露背藏青晚礼服,穿其身上,脚上配了双同色系的十二公分高跟鞋,叫她丰姿尽展,令任天齐挪不开眼。
店长很细心的在其腰间和鞋子上配了点白色大钻与水晶的花样,与天齐的水晶领带夹作成一对。
刚刚站与其身边是萌个头,现在倒是到了齐耳位置,天齐伸手其腰间,将她挨着自己,望着镜中细细打量这对壁人,叫他异常满足。
不……小腹中似有某种不满,在晴倾不自在的表情里,他转头时看那上了妆的精致脸庞,略偏头便偷了个香。
可知晴倾是什么反应?
本就对这块莫名其妙的衣料感到不舒服了,它同先前试的几件,是遮了脖子挡了胸,可是这过紧的上身,好像恨不得让人一眼就看到她的胸多大,腰多细一样,再来这些她都已要装地洞了,它还整个后背皆露出来了,刚刚那小姐怎么说的――“你的背真好看,皮肤也好,这件最合适了,所以内衣要换成隐行的。”
什么叫隐行?
她还没搞清楚呢,好不容易觉的现代有个保险一点叫内衣的肚兜时,却被她给解了。
她和没有穿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