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将她流了四年的泪,日夜痛苦的思念贬为笑话。
“妈妈,打不开的,你快走!”李娇哭着扳开王淑兰抓在笼子上的手指,她必须做这个冷静的人。
“我不走!”妇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用力扯着铁笼,五指都陷到充血,只要有根针刺一下,仿佛能瞬间喷出来。
“娇宝,妈妈带你回去…”
她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破笼的工具,看到墙壁上挂的那些皮鞭,镣铐…她迅速将痛心的眼神移开,定在角落一把铁锤上。
她连忙拿起锤子就要砸向铁笼。
突然后背传来一声嗤笑。
“精彩,真是精彩。”
宁柏仁鼓着掌出现在门口,他漫不经心靠在门上,镜片下的眸光闪着异样的猩红。
他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错,比预期的更令他兴奋。
王淑兰的牙齿都在打哆嗦,恶狠狠冲上去甩了他一耳光,“你就是个畜生!”
宁柏仁倒也不躲,舌头顶了顶腮,勾起抹散漫的笑,“妈说的对,我就是个畜生,忘记告诉你了,四年前,你的女儿,就已经是我的了。”
那个时候娇宝才15岁…一股血直冲王淑兰的脑门,此刻他嘴里叫的那声妈是多么的讽刺,她扔下铁锤,发了疯似的抓住宁柏仁的领口摇晃,“你就该和你那做牢的爹一样死在牢里!你等着坐牢吧!畜生!”
“是吗,那可惜…”男人缓缓抬起眼睑,猛的一脚踹开女人,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袖口。
他反手将门关上。
“你看不到那天了。”他捡起地上的铁锤,在李娇一声绝望的哀嚎中。
“不要”
铁锤狠狠砸向王淑兰的头,半边脑门瞬间开花,太阳穴位置凹出一个血洞,妇人怒瞪着个眼,鲜血流过她的眼球。
“啧,还没断气呢。”宁柏仁轻笑一声,将眼神移到笼子里惊恐的女孩,他将锤子扔到一边,拿出钥匙打开,一把揪住李娇的头发把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那就让丈母娘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她女儿的。”
男人嘴角上扬的弧度病态疯狂,他伸出舌尖舔舐女孩颤抖的脸蛋,将她流出来的泪水卷进口腔,然后猛的扯下她的裙子连同内裤,揪着那片浸满经血的卫生巾往王淑兰身上一扔。
巨大的痛苦压迫着李娇的喉咙,她已经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停咳嗽。
宁柏仁拉下裤链,扶着狰狞的性器往她腿根捅,但李娇挣扎的弧度太大了,他有些不耐烦的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要死了吗…太好了。
妈妈……
我们一起死吧。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脑中的电流滋滋作响,将她的神经撕裂……
宁柏仁借着血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直直一捅到底,生理期的宫口大开,又软又嫩。
“嘶……”他爽的扬起头,他掐着李娇的腰转了一边,好让地下的人看的更清楚,突然发现身前的人有些死气沉沉,他重重扇了一耳光,抓起她的发顶将她的头转到王淑兰的方向。
“娇娇,叫大声一点,让丈母娘听听她的女儿有多骚。”
“不…不…咳咳。”这一巴掌大力到让她的脸颊疼到麻木,耳朵一阵一阵轰鸣。
他将鸡吧缓缓抽出来,经血裹在柱身上,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漾成朵朵血色玫瑰。
“真漂亮…”宁柏仁哑声夸赞着,眼里氲起诡异的欲色,他将李娇抵在墙上,两只手抬起她的腿根,将性器重重捅进去。
紧接着是疯狂高速的肏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豁开紧窄的甬道顶进子宫,宁柏仁的眼睛始终定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血珠混着淫水到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