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这也太快了吧。

一个外国男医生走过来，对着宁柏仁开口，“Mr.ning，shall ?? we ?? begin？（宁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宁柏仁点点头，摸了会女孩的小脑瓜便走到一旁，医生用戴了避孕套的阴超棒缓缓插进女孩的阴道。

“我去……”李娇抓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这也太社死了。

医生看着显示屏上的器官，面上漏出一丝疑惑，他将阴超棒转了一下，顿了几秒，他缓缓起身，将李娇脸上的枕头拿开，掰开女孩的牙齿仔细观察着。

“怎么了？”宁柏仁不知道医生什么意思。

外国医生看着女孩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她真是你的伴侣？”

宁柏仁皱起眉，“当然啊。”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你女朋友年龄很小，子宫都没发育成熟，我刚刚看了她的牙齿，估计才15岁左右。”医生如实相告。

“什么玩意？！！！”宁柏仁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道，他今年20，按他已知的，娇娇还比他大一岁……几乎是有点后知后觉…那他之前在干什么，我操。

“你们在说什么呀？”李娇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他们，宁柏仁和医生叽里咕噜说的英文她又听不懂。

宁柏仁默默坐到床边，牵过她的小手，温声问道，“娇娇，你今年多大了？”

女孩想了想，说道，“21叭，不是才过完年嘛。”

宁柏仁眼神复杂盯着她的小脸蛋，突然想起这一年她的五官和身材几乎是显而易见的在变化，又想起她身份证上的出生年份刚好卡在计划生育结束那一年，很大可能是她父母为了避免罚款将年龄报大了，又或者是拖到上幼儿园的年纪才去上的户口。

…………

宁柏仁倒吸一口凉气，默默站起身，良久才叫医生把医疗设备撤走。

李娇下床走到他身边，牵住男人的手，懵懵的扬起头。

宁柏仁深深看向她，突然有点理解娇娇为什么会在学校里当小太妹了，一个年龄小，思想低幼，见风是风见雨是雨的……他把她绑到西南来…甚至高中都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