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仁皱了皱眉,这个故事他不太喜欢听,也许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去放弃大好前程………
他会为了娇娇放弃这些吗?应该不会,娇娇陪在他身边,与他同沉沦,就是最好的救赎。
想到这,宁柏仁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脚下的油门也踩的深了些。
这时齐鸿突然发出一声爽朗的笑,说道,“不过亲了娇娇以后,突然觉得释怀了,难怪你这么喜欢她,镇定剂啊哈哈。”
?!
宁柏仁猛的一个急刹车,他的脸一半被五光十色的街灯映的猩红,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方向盘上,青筋暴起。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淡淡问着,字字透着阴冷。
齐鸿轻蔑的对上他的眼神,弹了弹烟灰,不以为然的说道,“就亲了一下呗。”
车内的温度降到极点,车后传来不耐烦的按喇叭声,有暴躁的还在骂街,“走不走啊,开个迈巴赫了不起啊,害老子追尾是吧!”
宁柏仁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冷笑,没说什么,踩下油门。
一路上齐鸿在耳边叭叭交代他去越南的事,公司的手续已经办下来了……
宁柏仁却没心思细听,满脑子都是那天,难怪娇娇问他这些问题,把唇瓣搓的那么红。
……………
送齐鸿回完檀木厂,便开着自己suv回到居民楼。
宁柏仁用钥匙打开门,走到卧室,静静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女孩。
李娇翻了个身,掖了掖薄被,咋突然感觉这么冷,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个高大的轮廓隐在黑暗中。
我去!她啪的一下打开床头的灯。
看清是宁柏仁后才舒了口气,说道,“你干嘛啊,吓死我了,还以为闹鬼了。”
白炽灯将卧室里的一切照的惨白,老款式的窗帘下尾还留着几个被老鼠啃咬的洞,衣柜被刷了层红漆,妄图掩盖原本的廉价与破旧。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宁柏仁那神色淡然的脸庞上,流出抹难以掩饰的凄凉。
“说什么?”李娇被他问迷糊了。
楼下又传来几声流浪猫的哀叫,宁柏仁闭上眼,沉默半响,一颗颗解开黑衬衫的扣子,摘下眼镜往地上一摔,镜片瞬间碎出裂痕。
眼镜摔在地上的声响在深夜里显得特别刺耳,她被吓的打了个哆嗦。
“你发什么神经啊?!”李娇凶了他一句。
宁柏仁一言不发,低着头解开衬衣的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皮带卡扣上,同时抬眼看她,表情很淡,不似以往他看李娇温柔似水的眼神,此刻这双黑眸死气沉沉。
李娇被他盯的浑身不舒服,怯怯问了句,“你就上床了?不去洗澡?”
他的眼神在她张合的唇上停留了一秒,缓缓往下,落到白皙单薄的肩上,李娇只穿了件细吊带睡裙,领口开的很低,乳沟隐约可见。
噶哒一声,皮带被解开。
李娇连他脱裤子的动作都没看清,脚腕突然被大力扯过,她整个身体被拖到床边,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穴口已经抵上一根粗硬的肉棍。
宁柏仁将她两条细腿架在肩上,双手撑在她两边,挺着鹅蛋大的龟头硬生生往里插。
李娇吃痛的哀叫一声,没有做爱前戏,她下面自然没有分泌淫水。
李娇痛苦的表情映入宁柏仁眼中,他却没有丝毫动容,没有润滑甚至连逼都没掰开,就对准条缝,鸡吧一寸一寸的往里挤,连着阴唇也带着凹陷下去。
宁柏仁支着身子冷冷凝视着身下的人,他现在脑子很乱,挥之不去的是齐鸿轻蔑的眼神,那句,“就亲了一下呗。”神经一颤,眼前自动播放,李娇靠在厕所的墙,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