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痒痒…”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腿压到胸前,目光落到饱满的阴唇,那条缝的下端一直往外淌水,顺着皮肤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宁柏仁不禁发笑,指尖划开那条花缝,抹了一把穴口的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吧上,“原来是骚逼欠干了。”
粗长的性器就着淫水狠狠贯穿她的甬道,“唔!疼…呜呜。”
“不是痒吗,这么久还没习惯老公的尺寸?”宁柏仁缓缓抽出来,准备给她扩张一下。
性器抽离的那一刻,阴道深处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呜呜,娇娇痒…哇…呜呜。”
男人拨开她的唇缝,露出里面娇嫩的红肉,伸直三根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在里面抠挖的差不多了,便侧躺在她身后,握住她的一条腿,将穴口拉大。
宁柏仁低头吻了吻女孩的肩头,吐出一口难耐的热气,“老公用鸡吧给你止痒,然后射进你的骚子宫里好不好。”
龟头在洞口浅浅戳弄了几下,绷紧小腹往前一顶,全根没入。
“呜哇,出去出去…呜呜…爸爸救救娇娇哇。”
“………”宁柏仁黑着脸按住她乱蹬的小腿扛在肩上,大手摸到女孩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开始疯狂肏弄。
穴口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鸡吧抽出来的时候,洞口还来不及合拢,又被强制塞满,把空气带了进去,捣进深处的时候发出了像放屁一样的阴吹。
“呜哇,啊啊啊啊,要尿尿了,爸爸,爸爸带娇娇尿尿,啊啊啊。”李娇张着小嘴哭喊,眼泪口水全顺着脸颊往一侧流。
甬道里的嫩肉迅速往里缩绞,死死咬住男人的阴茎,一上一下快速蠕动着,宁柏仁手心感受着她小腹被顶突起的形状,尾椎一阵酸麻。
“呃啊啊…真他妈是个贱逼,鸡吧都给你夹断了!”
湖州。
调查组的成员全等在办公室里,有个刑警看了眼手表,问向刘风,“郑队怎么上个厕所要这么久。”
刘风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去叫一下他。”
0044 除夕
几辆黑车缓缓从村头的土路驶出来,天雾蒙蒙的,不一会就下起了小雨。
车开进大马路的时候,刚好碰上从公安厅出来的法医队伍,刘风抬手打了个招呼,下意识扫了眼青着脸的郑毅。
他整个人笼罩在一股阴郁的黑气中,刘风滚了滚喉咙,他可不敢在郑毅气头上蹦跶,连忙把手放回方向盘上,默默将雨刮器打开。
针对宁柏仁这个案子,已经没日没夜攻了七天,顺着能查到的抽丝剥茧,手里的东西足够判一个无期了。
郑毅将档案袋打开拿出里面的照片。
一间浴室,在黑暗的环境下,出现了大片蓝色荧光,喷溅状,挥洒状。
他看了一眼便收回去,然后淡淡开口,“布控吧。”
“好。”刘风连忙应着。
赶来的法医们穿上防水服后,将后屋水塘李国松的尸体抬上来,这天气冷,尸体泡发了还僵,直挺挺的。
检查完尸表,没有外伤,这几天都在下雨,估计是泥土路太滑了,不小心掉下去的。
车路过加油站,刘风将车熄火,把油卡拿出来递给工作人员,“加满。”
加完油后,车便驶入去往西南的国道,与之同步的,还有西南邻市调过去的警力队伍。
郑毅揉了揉眉心,对着刘风哑声说着,“开慢点。”
他摸出一根烟,夹在指尖迟迟不去点燃,他没有勇气去直面宁柏仁的陨落。
换句话说,他不敢直面自己,执着于伸张正义,过于同情和怜悯他人,心甘情愿陷入他人期望的牢笼,在受害者家属一句句感恩的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