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自然翘起,任他从后方一把拥入,肉根猛然顶入花穴深处。
她猛然仰首,喉间溢出一声高吟。
他抓住她腰肢,开始深深撞入,书桌因而颤动,墨池溅出,纸笔散落,而她的呻吟与肉体撞击声却如奏章被批、墨笔被磨,一声一声,盖过政事。
「陛下……这里是御书房……啊……不可以……」
「你不是说要让朕心愉悦?」他哑声低笑,挺身更猛,「那朕便将你一身,收进朕的章奏里写在心上。」
烛光摇曳,冯怜儿双手撑于御书案上,玉颊泛红,气息浮动,背后高纬的热息灼灼,衬得她整个人仿佛要在灯火中融化。
那肉根自后方不停贯入花穴,她眉头紧皱,指尖抓住书页,身体像被雷电穿透般一震,双腿无力几欲跪下。
「臣妾……受不住……」
「才刚进去就说受不住,那怎么行?」
他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覆上她前胸,那对雪乳早已从锦纱衣襟中完全绷开,在案边来回晃动,乳尖早已湿润肿胀。他握揉一侧乳峰,用大拇指反覆碾压那点蓓蕾,随着下腰摆动,在掌心摇晃交融,令她尖声轻唤。
他腰力极猛,撞击一次比一次深,甚至能感觉那肉根已顶入花心深处,与她最紧实的内壁来回磨擦。她只能半跪在案前,双手被挤得撑不住,只能仰头颤抖呻吟,眼尾泛泪,唇瓣微张:
「好深……那里……不行啊……臣妾快要……快要去了……」
「去吧,朕允你去了……但你若夹得这么紧,朕也要一块儿陪你。」
果然,在她水穴狂泄、身体颤栗间,他一声闷哼,热流汹涌灌入,几近溢出体外。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将她紧搂怀中,在她肩颈留下湿热吻痕,唇齿轻咬,彷彿还未尽兴。
案上一地湿痕,墨滴与爱液混作一滩,几页奏章沾了不该染的痕迹。
怜儿气息未平,却仍强撑着替他整理衣襟,柔声道:「陛下身为万乘之主,如何可让自己疲劳至此?臣妾虽非贤女,却愿伴您左右,不求显名,只愿解乏散疲。」
他低头看她,眼神中不再只是肉欲,显得更为宠溺,带着深深的依赖与慰藉。他终于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