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当作最绝美的乐器,每一下颤抖、每一声呻吟、每一次紧缩,皆是勾魂索命的乐章。
「陛下,还想要吗……?」
当高纬终于无法忍耐,翻身将她压入榻中,热吻她全身时,她只是轻轻喘息,双腿交缠,花穴还未离开肉根,依旧牢牢吸着,象是不肯放他离去。
高纬沉迷于她水穴的绝妙紧致与韵律掌控,沉迷于她乳尖的轻咬与柔揉,更沉迷于她那一双笑着却不动情的眼那不是情人眼,那是猎人眼。
待陛下忍住几欲喷射的欲望空档,她转身从榻边取来那两条红缎,正是她于御宴献舞时所用的饰带,如今被她握在手中,却不再只是舞具,而是一场情欲戏法的道具。
「陛下……还记得臣妾跳舞时的样子吗?」
她语气低柔,却勾人心魄,一边将缎带分别系在榻柱与床帷之间,一边引导高纬靠近自己,让他亲手将她双手束起,高举过头,绑在床柱之上。
缎带缠绕过她手臂与香肩,在她雪白皮肤上勒出一条条粉痕,将她身形细致勾勒,柔若无骨却充满张力。
她抬起胸膛,让双乳在缎带的束缚下更加挺翘,圆润饱满,两点乳尖因被束而微微潮红、肿胀,像极了熟透的果实,随着她呼吸颤巍巍地抖动。
「这样绑着……臣妾就只能让您为所欲为了呢……」
她声音娇媚,却透着一丝挑逗,这样的姿态,既是献身,也是引诱。
高纬早已目光如火,他双手抚上她被勒住的丰盈双乳,大掌揉搓之间,那乳肉在缎带下挣扎扭动,触感更为紧实饱满。
「怜儿……你这妖女,究竟还能变出多少种折磨朕的法子……?」
她只是抬眼一笑,双腿微张,露出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口,泛着水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火红花朵,正等着他将欲望插入其中灌注烈焰。
高纬一声低吼,肉根挺直而入。
这番交合,角度异常舒爽因为她的手被高举绑缚,背微拱、乳房前挺,那花穴自然迎合出一个最紧致、最能吞没肉根的角度。
每一下撞入,都撞得她身子微颤,乳肉被撞得跳动,蓓蕾湿润,缎带下的肌肤染满潮红,宛如一朵绑缚着开放的妖花,在榻间摇曳颤颤。
「该死的妖精,妳怎这般紧!」高纬感受下身的粗大肉根,被怜儿的花穴紧紧攀咬,绞的他进退要使出更大的力气,方能撞进那更深的花心。
「嗯……嗯……啊……」她被惹得娇喘连连,声音细碎,却不哭不求,只是任他一下一下撞入自己体内,让整张床都在她娇吟与湿响中颤抖。
「臣妾……好舒服啊……」
她一边承受冲刺,一边娇声喘语,语尾带笑,媚态横生。
这样被束缚着、却仍主动挑逗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件无从掌控的梦你以为驭住了她,其实早已被她缠进心魂深处。
高纬目光如焰,盯着她被缎带勒出的双乳,雪白圆润间蓓蕾嫣红,微微挺立,宛如春日初绽之花。他俯下身,不再只用手揉捏,而是用唇舌亲自伺候。
「这对美乳……怎么会这么惹人疼惜……又这般让人想咬碎……」
他嘴唇含住她一边乳尖,轻啄慢咬,舌头绕着尖端画圆,再狠狠一吸,吸得她忍不住仰首颤抖,娇吟破口而出。
「啊……陛下……不可以……那里……好敏感……」
另一边雪乳则被他用手掌反覆揉搓,乳肉在他掌中变幻柔软形状,每一下挤压都让她倒抽一口气,乳尖迅速充血膨胀,甚至渗出几滴乳白的液珠,被他舔入嘴中吞下。
「味道……甜极了。」他哑声低语,两唇不断在她胸前流连,每一下吸吮都深深印进她心口,似要留下属于帝王的印记。
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