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场,便像一把红莲火,燃起所有人的目光。
她缓缓行礼,拜于代王座前,代王亲自上前,将一枚金鎏玉钿插入她发间。
「从此,你为本王之唯一的王妃。」
他的声音如铁石落地,断绝了旁人妄想,也给了她无上的荣宠。
后院女眷列席,昔日与李氏亲近之人低头不语,甚至有人眼泛怒意,但不敢抬头对视。
她彷彿不是来取代李氏的,她是来让李氏「从未存在」的。
封妃后,怜儿坐于主席,酒过三巡,众人逐一行礼奉杯,军中幕僚也由亲信上前奉贺。
她笑得雍容,却在转身之际,将一盏花酒缓缓洒落在青砖地上。
「这一盏,敬给……那些曾看不起我的人。」
「自今日起,本妃只向天低头,不向人俯身。」
当夜,全府为她灯火通明,鼓乐不息。
王妃封礼已毕,王府内花烛如昼,南苑正殿内红帐高悬、珠帘低垂,香炉升烟,喜被红灯倒映成影,铺满玉砖长榻。
榻上佳人,凤袍霞帔已卸,红绫喜服之下,是水红肚兜,轻裹着胸前两团丰盈雪乳。蓓蕾微透,胸波若雪浪翻涌,腰间一抹红纱半褪不脱,衬得她玉腿若隐若现,惹火而不俗。
红盖头垂下,遮住她半边娇颜,却藏不住那唇角上挑的笑意。
门外,脚步沉稳而近。
宇文达身着绣金王袍,步入房中,所有侍婢退下,门扉紧掩。
他站在榻前,望着眼前那抹红影良久,终于伸手,两指挑起红盖头。
红纱缓落,露出那张千娇百媚、艷若妖姬的脸。她仰首一笑,眸光如火,凤眼微挑,却又柔若情丝:
「王爷......今晚……我终于是你真正的妻了。」
宇文达将她拥入榻上,手指抚着她肩头的印痕与金玉之饰,喃声道:
「怜儿,你如今是本王的正主,本王愿宠你一世。」
话音未落,他已将她紧揽入怀中,狠狠吻住。
她未有半分躲避,反而主动张口,与他唇舌缠绵,细细勾缠。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扯落她的肚兜,雪乳如两团白玉弹出,乳尖已因期待碰触,带着娇嫩粉红色泽。
「臣妾今日,可是穿着整晚,等着王爷的宠爱……」
她软语低喃,唇贴他耳,吐气如丝。
宇文达喘息渐重,执起她一只玉足抚于腿侧,肢体贴得更紧。
他捧着那对酥胸轻啄舔吮,含着一边奶尖细细揉弄,另一只手顺势探至她腿间花缝,指腹轻触间已有蜜津潺潺溢出,滑润得几乎难以自抑。
「嗯啊……王爷……臣妾……这对奶子是献给您独享的……快揉它……舔它……用力一些……」
她伸手探入他的衣襟,掌心贴上他胸膛那片滚烫肌肤,再一路滑向下方,抚上那根早已怒胀的肉根。
「这肉棍……今晚要尽情折腾臣妾了么?」
宇文达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喜床之上,双膝分开她的玉腿,粗大肉根在穴口磨蹭,磨出阵阵淫液。
她花穴已磨至泛湿,蜜汁沿穴口流下,湿濡地贴在床巾,软嫩的粉红肉瓣带着微微水光,像正待含苞的桃花。
「王爷……快进来……臣妾今夜只想被您操到昏厥……」
话音未落,他猛然挺入!
「唔啊啊……好粗……王爷的肉棍还是这么猛……小穴都快被您撑裂了……」
她紧咬红唇,忍着那撑满的酥麻与涨痛,肉穴一寸寸收缩,终于将他那粗壮凶器尽数吞入,花径被撑得紧紧裹住,连王爷也禁不住低喘出声。
他双手扣着她细腰,开始猛烈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