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姗就让人去定做了,先是挑选最大的粉钻镶嵌了,后来她看着粉钻很久,想着木子喜欢玫瑰花,便又让人雕琢成玫瑰的形状了,工艺费时了很久,前几天张珊姗才收到,她这几天晚上,在办公室,看着粉钻流光溢彩,钻戒的内环镌刻着两人的名的缩写,张珊姗看着S&,M,看了很久,觉得不妥,又觉得甚好。
是给予,束缚,牢笼,但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
张珊姗听着忠叔传递消息,将戒指放进胸前的口袋,拒绝了。
不能想,不能见,想了就会后悔,见了就会克制不住。
但张珊姗没想到此人来堵她了,更没想到自己鬼迷心窍,不管不顾地跪下求婚。
木子手指尖抖的控制不住。
音乐也歇了。
张珊姗没有在意手背上的上伤痕,无所谓的笑了笑,抬头看着木子。
“哟~跪着干嘛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三总求婚呢。”革音带着墨绿色的贝雷帽,穿着斗篷风衣,束腰将她的腰身勒紧,下面的蓬了起来,脚下穿着细高跟长筒靴,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头蓬松金发衬着她像个无辜的洋娃娃,当然如果此人背后不跟着两个彪形大汉又不苟言笑的保镖,就会更人畜无害一点。
张珊姗没有回头,皱着眉头。木子看了过去,只见她走过来捡起玫瑰戒指,“我在楼下看你们,还以为是看错了呢。”然后又对旁边凶狠地似乎要扑上去吃了她的张珊姗的保镖,还有酒店经理挥挥手:“不要这副表情嘛,我和三总是朋友呢,是吧,木木。”
木子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些啥。
革音自顾自地走了过来,手放在嘴边笑着对木子说:“人家可不是来破坏氛围的,我是来告诉木木,我在一楼看到林??来找人了。”
木子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啥???!”
革音将戒指放在桌上,然后悠闲地脱下棕色的鹿皮手套,转眼看着木子:“嗯,我不会骗木木的,林??确实在餐厅一楼找人,我是来保护你的,毕竟鹬蚌相争,哦,不对,是两虎相斗……”话还没说完,只见木子抓起桌上的手机,一手撑着桌子,一脚金鸡独立,然后伸手平衡,直接单脚跳,火速逃离案场现场,逃到一半转脸不知对谁说:“掩护!记得掩护我!是兄弟就记得掩护啊!”
转头拉着正在上菜的服务员,“请问卫生间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