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亿啊!真是好大的野心,好大的胃口啊!可邹北??还没有从这句话反应过来,只听见木子又问:“五年起哦。”
看着她言笑晏晏,他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当下语气又冷又冲:“你以为你是什么稀罕物件,要这么多也不怕折寿?”
木子歪着头看着远处不知道和谁聊天的张珊姗,神情有些飘忽:“是吗?我也觉得……愿意给这么多的真是傻瓜了。”
邹北??看着和张珊姗聊天的中年企业家,冷笑道:“你倒是眼光高,李总刚离婚,但我劝你,他前妻可是生了两个儿子,才分了几亿的财产,你……”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
木子叹了口气:“我累了。”
本来今天就站了一下午,现在又跑来看这么一出戏,戏还没看完就发现自己成了戏里的疯子,面前这个……还是个傻子。
木子把邹北??的衣服往他怀里一丢,转身就走,邹北??伸手去抓木子的肩膀,语气急道:“又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话还没说,被一个过肩摔抡了出去。
木子的脚在地上划了个小半圆承受着邹北??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让脚趾头痛到麻木了,十指连心,那种刺痛脑神经的感觉直往胸口钻。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邹北??被抡出去撞飞了一个玻璃桌子,香槟酒洒了一地,
张珊姗皱着眉走了过来,看着木子,目光平静。
木子笑了笑,伸出手对她竖了中指。
嘴巴一张一合,口型在说:“C……N……M……”
张珊姗接过忠叔的外套,十分自然地走过去,拉着木子给木子披上:“夜里,凉了别感冒。”
木子看着张珊姗,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木子碰她手腕的手缩了回去,那里多了一个冰种翡翠镯子,不用问了,肯定是陆家家传儿媳妇的,定亲宴,家传镯子,看来这婚板上钉钉了。
木子无视周围闹哄哄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大闹别人婚礼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