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姗的手为什么这么冷。木子心想道。

她觉得很不舒服,明明是说是艹I自己,结果这人衣冠楚楚,穿着湿透的白西装,也不怕感冒吗?还是只是想羞辱我?或者是想让顾骊断了念想?

木子仰着头,连呼吸都被顶乱破碎,一口气分成几段喘,她即使蒙上眼睛也是极美,尤其是嘴唇控制不住流下的晶亮还有像小狗一样伸出的软糯糯的舌头。

是甜的。

张珊姗含住后,心想道。

这人嘴软,舌头软,说话软,却心硬如石。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对朋友还有真心,对感情为什么就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可自己就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哭的时候,呜咽的像个无所依靠的小兽,每每看到她,好像早就死掉的心脏,奇迹般的复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被剥夺掉感官,身体的感受更强烈了,似乎张珊姗冰冷的手指被自己捂暖了,但这xing事与以往不同,更像是一场惩罚,如同凌迟,而木子就像是被打碎的名贵的瓷器。

药效来的快,去的慢,但好在身体的主动权慢慢回来了,张珊姗的行刑和这场雨夜一样,如狂风骤雨。

木子一直喃喃着,张珊姗把她按倒在地毯上,抬起她的一只tui架在肩膀,压了下去,耳朵挨着木子燥热的嘴唇,只听见身下这个被折磨的人儿说。

“求求你,做个人吧。”

潮湿的呼吸带着撒娇讽刺的声音,只撩拔的张珊姗喉咙滚动了一下,头脑发痒又缺氧,自己的灵魂像是被这人攥在手里。

欲望又情I色,无辜又罪恶,这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被一寸寸展示的身体像是只存在于午夜梦回的神女梦境里。

木子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做个人吧。”

张珊姗压弯木子的tui,面对面深深吻住她。

“好。”

张三在手,天下我有

但这个‘好’这个字,在张珊姗的定义里有多广阔,木子就不知道了。

因为不管是从哲学的角度来讲人,还是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讲人,或者说从社会学关系以及历史学方面讲人这个物种的复杂程度,甚至能扯上宗教性的神学。

但木子所说的‘做个人吧’,肯定是人性好的闪光的一方面,但人性恶毒的一方面,能无下限到什么程度,或者说疯批三能下限到什么程度,木子无从得知,她只能在浴缸里被翻来覆去的花样中,暗自祈祷此鬼和自己所想的‘人’是一样的吧。

旷日持久的刑法中。

张珊姗疲惫不堪,困恹恹地抱着麒麟,木子被抗在保镖的肩膀上,顺便再来了一针。

木子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着眼神失去焦距的顾骊,笑了笑。

嘴巴动了动,口型说着:“别担心。”

也是,还能再怎么担心?

囚也囚过了,歼也歼过了,再变态一点,无非是来场蹲小仓的冰I恋,木子躺在宽阔的私人飞机的小床上想到,飞机上还能加床,这是非法改造吧?姐妹?

麒麟缩在角落里,张珊姗吃着三明治,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停顿一会又一会,木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睡着了。

意外的是,睡得还挺好,枕头也软硬适中,温度也最佳,身体和大脑都异常疲惫,连梦都懒得造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头逐渐清醒了,机舱内微弱的灯光,木子活动了一下手脚,打开遮光板,云海气流翻腾,在艳丽又黄红色为基调的日出中,仿佛有应龙腾飞,远处的太阳分外温暖,仿佛只是带着色彩的星球,并不具有攻击性,也没那么强的令人烫伤的热度,就只是个绝美的装饰品,云层远近色彩不一,变化成不同的形状,像是不远处真有天空之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