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吸允了一下那处薄薄的肌肤,感受下面突突直跳的大动脉。
木子也不反抗,就由着她嗅着,闻着,吻着。
“说开了也好,好朋友,好闺蜜,好室友的游戏,”张珊姗潮湿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木子的耳垂上。“我也玩累了。”
当张珊姗那湿热的舌头带着电流,舔过那处敏感的肌肤,木子才回魂似的,往后退,伸手抓住了张珊姗的两个肩膀,用力把她往外推,她俩身高一样,对视着,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
木子又气又怒,如果说前两天还有点怕,那么现在她完全是想拿个锤子锤爆张珊姗的狗头!“你把我们这六年的感情说是玩?!这对你来说是游戏吗?!”
张珊姗控制不住有些癫狂的笑了笑,她眉尾上挑,表情轻浮,像极了浪荡公子:“是,我不想和你当什么劳什子的好朋友,我实在后悔得紧,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把你关起来,锁起来……把酒倒满你的全身,好好的醉一场,人间这等好滋味,我居然忍了六年!”
木子看着张珊姗漆黑的眼睛,那是捕猎者的危险锁定和熊熊燃烧无法熄灭的本能的情I欲,眼里的最深处却是一片寒冰,眉眼间波动却带着说不出的一股压迫感和凌厉。
木子气得浑身发颤,她一把抓住张珊姗的衣领口,握着拳头眼看就要一拳拳,拳拳见血的打下去。
张珊姗轻巧地伸手用手掌包住木子的拳头:“你发怒的样子,也好看。但脸打不得,后天,我要去欧洲开会。”说着张珊姗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木子,抿了抿嘴:“现在对我来说,脸皮有些过于金贵了……木木,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值得你发怒,也不值得你生气,他人如此,我亦是如此。这短短的一生啊,没什么必要的活下的理由,没什么有趣的事,也没什么有趣的人,做得大多数都是徒劳,做得一切都终将失去,纵使富可敌国,最后也不过为他人添置嫁衣罢了。”
“我生在这权贵的中心,眼看高楼起,眼看高楼落,看着风水轮流转,看着人成神,又变狗,看着世间起起落落。”张珊姗双手揽着木子的肩膀,不容拒绝地吻了吻木子的脸颊,“你是爱我的,不管是可怜我,还是恋慕我拥有的粪土,你都是爱我的。”
木子松开张珊姗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