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焕一路抱着沈星晚上了马车,将她轻柔安放在铺设着软垫的坐榻上。

他的马车华贵宽敞,沈星晚一得自由立刻拢了衣衫往旁边挪了挪,与他保持距离。

那些小动作落在燕景焕眼里,不过引得他哂笑一声,在她身侧落了座。

一路上沈星晚都纠结着要如何同他解释自己的情况,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做这些都只是保命的权宜之计。

她自顾自地想了一路,燕景焕倒也没理她,端坐着闭目养

神,阖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蹄迅疾,直到马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口,沈星晚都没组织好措辞,只结结巴巴地囔出一句:“那个...我先前那些作为实在是迫不得已,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多想?”

“嗯,不多想。”燕景焕没睁眼睛,“明天来送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