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

燕景焕眸光微动,俯首轻吻她额头低哄:“好好休息,扬州有些远,还要好一阵子才能抵达。”

沈星晚偎进他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掖好锦被,闭上眼,缓缓沉入梦乡。

马车稳稳前行,一路畅通无阻。

每每遇到官兵把守的关卡,只需出示燕景焕的令牌,便立刻恭敬放行,不敢有丝毫怠慢。

马车星夜疾驰在官道上,车轮碾过坑洼处,惊起一片尘埃。

沈星晚坐在软垫上,微闭双眸,正随着马车轻轻摇晃。

忽然,似有马蹄声急促追赶了上来,一骑飞至马车旁,隐约传来通传声:“呈上奏折,请摄政王过目!”

沈星晚睁开眼睛,只见燕景焕微微蹙眉,撩开车帘接过一个朱漆描金的匣子。

“已是第三次了。”

沈星晚轻叹,望着他从匣中取出折子细细翻阅,修长手指在纸面上轻点,眸光沉凝。

燕景焕唇角微抿,取过一旁的狼毫蘸了墨,在奏折上挥毫泼墨,力透纸背。

他的字如其人,铁画银钩宛若腾龙,霸气十足。

沈星晚斜倚在软垫上,静静瞧着他批阅奏章,眸光不禁在他认真的侧颜和英挺眉眼间流转。

他眉目如画,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愈发矜贵,挺拔身姿即便拘坐在马车内也丝毫不显局促,反而愈发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