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已......”
小厮抬眸,怯怯望了沈星晚一眼,怯懦道:“早已不见了沈将军的踪迹。”
沈星晚听闻小厮的话,身子猛地晃了晃,若不是燕景焕及时扶住,险些站立不稳。
她瞬间红了眼眶,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哥哥的奔霄自小就由他亲自抚养,随军那些年,哥哥连睡觉都要把小马驹安置在营帐附近,悉心照料。”
“它最
是温顺听话不过,是极难得的神驹,多年来战场上跟着哥哥冲锋陷阵,从未出过差错,怎么会突然发狂?这背后一定有蹊跷!“说到最后,她已然哽咽到泣不成声,肩膀微微颤抖。
燕景焕眉头紧蹙,望向依旧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小厮,“这消息可详实么?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有半点虚言,提头来见。”
小厮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头垂得更低,嘴唇哆哆嗦嗦,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小...小的......也只是听传信的人说,具体...具体......”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而四周弥漫的寒意,让这沉默的间隙愈发漫长。
燕景焕面色一沉,冷声道:“去,把送消息的人带过来回话。”
“是。”
小厮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磕头,连滚带爬地起身,匆忙跑了出去,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渐行渐远。
守在外头的绯云带着几个小丫鬟匆匆走进花厅。
她一挥手,小丫鬟们便训练有素地散开,逐一点燃了花厅内的灯烛。
暖黄的光晕渐渐亮起,却依旧驱不散屋内那如墨般浓稠的阴霾。
绯云又亲自端起一盏热茶,快步走到沈星晚身边,双手捧着递过去,轻声劝慰:“小姐,您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夜里寒凉,可千万别着了风寒呀。”
然而,屋内的寒意似乎已经渗透进了骨髓,这区区一杯热茶,也难以驱散她心中的惊惧。
沈星晚接过茶杯,却只是握在手中,丝毫没有要喝的意思。
燕景焕扶着她,在花厅的主位上缓缓坐下。
沈星晚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绯云则一脸焦急地立在她身后。
沈星晚时不时探出头,朝着门口张望,满心盼着能快点有新消息传来,而窗外竟淅沥沥落起雨来,那滴答滴答的雨声,仿佛一下下敲击在她心尖儿上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