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但他还是心里介意。
楚暮云说:“朋友的电话。”
“哪种朋友?”
“呃,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和我们俩的关系不一样啦。”
“还有呢?你和他怎么认识的。”陆含璋追问。在商界雷厉风行的太子爷,其实很少在楚暮云面前显露出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
楚暮云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以前在天盛,我和他是同一个经纪人手底下的艺人。该死的经纪人想把我送到资方老男人床上,在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给我杯子里下药,那杯酒他主动抢过来帮我喝了。后来他跟我说,他踩过这样的坑,已经溺在水里了,不想看到我也掉下来。之前去夜店开酒那次,也是帮他顶班的,他前一晚喝多了在医院。”
陆含璋神情缓和:“我会派人查一查他的事,如果属实,医疗费用我来出,你那点钱还是自己留着吧。”
“哦哦,好呀,老板大气。”
陆含璋凉凉地瞥他一眼:“等着你给我买手表。”
“放心好了,不会忘哒~”
被这么一打岔,楚暮云灌醉大王的计划也实施不下去了。
最后只能吃完饭,遗憾地看着人离开。太子挤到他脚边往门外看,楚暮云弯腰拍拍它的兔脑袋:“哼,又让你爹逃过一劫。”
太子:“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