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度如果化为实质,大概能划烂裴西洲外套。

她无数次幻想能和裴西洲一起走过她每天走的路,甚至都想好如果有一天裴西洲来见她,要怎么给他介绍A大,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里像是被人戳破一个柠檬,酸酸涩涩的味道一点点扩散出来。

她其实很少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