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说的事情。

“过夜”两个字轻轻戳在南风某根神经。

她红着脸点点头,让自己松开抱他的手:“那我走啦。”

裴西洲送人到门口,又喊她:“南风。”

南风手已经搭在702的门把手:“怎么啦?”

裴西洲:“我要回一趟贵州。”

南风算算时间,周日是农历四月二十,是裴西洲生日,也是裴妈妈忌日。

她问:“什么时候的飞机?”

裴西洲:“后天下午,我请了半天假。”

夜色浓重,南风眼睛清凌凌黑白分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裴西洲:“周一上班前。”

后天是周五,之后还有周六、周日……好多好多个小时。

她现在一天见不到他都想得不行,完全完成了从“铁骨铮铮南风医生”到粘人精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