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片就会寄到裴西洲手里。
至于他那个时候写了什么,她好奇得不行又猜不出来,却隐隐期待,那会不会是写给她的。
天气渐凉,初冬如约而至,生日前一天刚好是个周五。
南风蹦蹦跶跶回到家,两名刑警同志都不在,她换上她毛茸茸满是煎蛋图案的睡衣,简简单单煮了个粥,就着综艺开开心心吃完,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她的小阁楼上,棉被被阳光晒得柔软蓬松暖烘烘。
等她睡醒,哥哥们是不是就回来啦?
南风美滋滋闭上眼睛,睡了暖和惬意的午觉,睁开眼睛时楼下有煮饭和炒菜声音。
她噔噔噔跑下小阁楼,顾桢个高腿长,一身宽松黑色运动服,系着她的海绵宝宝围裙。
事实证明帅哥就算披个麻袋都好看,亲哥这一身衣服看起来十分违和,但又莫名可爱,带着强烈反差萌。
他眉眼五官气质都和她完全相反:她圆眼睛,他眼睛狭长;她圆脸,他脸型偏瘦;她圆乎乎,他棱角分明;以及,她可爱,他欠锤。
“是虾籽面呀!”南风眼睛“叮”地一下亮起来,“我最喜欢这个面了,我们学校都吃不到!”
那个瞬间,南风简直想给亲哥吹个千八百字的彩虹屁小论文。
“出息,”顾桢虾籽在银丝面上码了厚厚一层,撒上葱花淋上酱油,“我要出差,裴西洲在临省最早下周回来。”
“没关系的,就只是个二十岁生日而已,又不是八十大寿,”南风乖巧从亲哥手里把碗筷接过来放到餐桌,“哥,你什么时候出发?”
顾桢难得对她温柔,只是语气依旧懒散且拽,“陪小寿星吃完长寿面。”
小时候爸妈还没离婚,但是生意很忙,又或者以此为借口逃避家长责任。
顾桢很小就会做饭,或者说很小就开始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