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哪舍得这个听话懂事的小徒弟睡地上,掀开被子,让他上了床。
小和尚亲昵抱住惠安的腰,这样挨紧了,小和尚身上那股子好闻的味道更浓了,惠安忍不住往他身上闻了闻。
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惠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闻到过。
闻着闻着,不知怎么的,腿间的肉棒子硬邦邦地翘了起来,顶在小和尚的腿上,小和尚当即伸手摸了一把。
“嘶……你干嘛?”惠安被突然地一下爽快弄得回过神来,赶紧问他。
“师父再想什么?肉棒子都翘起来了,顶在我的腿儿上,怪咯人的。”
惠安摇摇头,“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好熟悉。”
“师父喜欢便多闻一闻。”
小和尚将惠安的脑袋按进怀里,扯过被子盖住,遮住亮光,而后解开了胸前紧裹的布条,放出了自己怀里的两只大奶子,挺着胸儿贴上了惠安的脸。
“你的胸脯怎么这么大?这么软?”惠安意识到不对,可熟悉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并没有推开小和尚,而是下意识张嘴叼住了其中一个,用劲儿吮吸了一口。
小和尚嘤嘤哭诉道:“我这是今儿去后山被马蜂蛰的,正愁不知该找谁帮我将刺儿弄出来呢,师父能帮我吸吸就太好了。”
“原来是马蜂蛰的,这可不能马虎,师父帮你好好吸吸。”
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和尚的手又捉住了惠安的肉棒子,惠安愣了一下,却没有拒绝,由着他捉着摸了又摸,摸得硬邦邦。
摸了会儿,小和尚也拖着惠安的手往自己裤裆里去。
“方丈好人做到底,不如下面也帮我一块儿治了吧。”
“下面怎么了?”
惠安罩着她胯间一阵摸索,并没有摸到肉棍子,只摸到一道湿润的肉缝缝。
“我这里得了缩阳入腹的病,需得借其他男人的肉棒子往肉缝儿里不停戳,戳个成千上万下,我的肉棒子才会从腹里出来。”
摆明了是谎话,可此时两人已经是烈火点着了干柴,烧得停不下来了,借着治病的借口自欺欺人,圣僧的金刚杵终还是戳进了小和尚的莲花洞,在轰隆隆的雷声中,戳了成千上万下,干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小和尚跪在惠安面前,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和真实目的,她是透骨香的花魁娘子,受肖柏灵的雇佣来勾引他,只要勾引成功,肖柏灵就会帮她赎身,帮她从良,为此,她把头发都剃光了。
丽娘子说完,便夹着一肚子证明她勾引成功的精儿离开了,徒留不敢置信这一切的惠安圣僧坐在床上,不多久,惠安圣僧一口鲜血吐出,年轻的容颜迅速衰败,死不瞑目倒在床榻之上。
惠安圣僧赤身裸体死在床上,腿间满是秽物,同房的小和尚失去了踪影,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泰安寺哪里敢声张出去,现正在四处找寻那小和尚,可他们哪里知道,这小和尚其实是个妓女假扮的呢。
燕璇猛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地,正躺在一个漆黑的地方,赶紧想坐起来,却意外的撞了脑袋,她好似被关在一个箱子里。
“有人吗?”燕璇一边喊一边往四周摸索,突然在她左手边,摸到了一个人,一个冰凉邦硬的人……
什么人会冰凉邦硬呢?可不就是死人嘛!
这究竟怎么回事?她这是已经死了,作为尸体被放进棺材里了吗?那与她同葬的人会是谁呢?
燕璇大着胆子往一旁人脸上摸了去,是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肯定不是宋青阳。
不对,她衣裳还是湿的,说明掉进水里是真实存在的,距离她掉下水没过多久,那就不存在有人给她下葬,镇子上有棺材的人家,就是棺材铺和毕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