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手底下的人欺负母亲不识字,做假账欺上瞒下。
为此她学得很认真,一有机会就会缠着继父学习,每次听着继父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她都十分钦佩,好似满天下就没有继父不知道的东西。
十四岁的一天下午,她遇见个不懂的问题,听闻继父回来了,赶紧拿着书去了书房找继父请教,而后在书房里与继父一起写了一会儿字。
当时是夏天,天气很热,没有一丝风,光是写写字都热得汗流浃背。
汗水打湿了她的前胸后背,她仍没有停,专心写着字,突然地,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飞来了一只大蚊子,对着她脸颊咬了一口。
痒意让她不得不停下来,正要挠的时候,继父拉住了她的手,她才发现继父不知何时放下毛笔,走到她身边来了。
继父说:“用指甲挠容易留疤,用口水涂涂就好了。”
她向来对继父的话语深信不疑,用手指往嘴里沾点口水就要往脸上抹,谁知继父动作更快,先她一步舔上了她的脸。
继父的舌头肥厚湿润,舔在脸上怪舒服的,也怪羞人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继父,可又觉得直接推开继父太不好,继父不过是在给她治蚊子包罢了。
一时纠结让她忘记了推却,继父的口水涂上,好像真的没那么痒了,她告诉继父不痒了,可继父说这还不够,蚊子包还没有消下去,还得继续舔,不然待会儿还会继续痒。
继父一边舔一边和她解释:“还记得爹爹以前和你说过的舐犊之情吗?爹爹舔你不过是老牛舔舐小牛罢了。”
她一想,也觉得是,心中羞涩的感觉好了一点。
慢慢地,继父的唇舌舔得越来越宽,半边脸都被他的舌头舔湿了,舌尖不停地扫过她的嘴角,然后整个嘴唇。
继父说:“老牛舐犊,乌鸦反哺。”
随后将舌头抵进了她的嘴里,告诉她:“鸟儿们就是这样嘴对嘴地喂食的。”
继父的舌头搅得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舌根儿都被他吸麻了,她舒服得气喘吁吁。
“还想继续学吗?”继父问她。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父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左一右捉住了她那还未完全长成的乳儿,手指头捏住了顶端的小小红蕊,她轻呼了一声,只听继父说道:“刚刚那只大蚊子竟钻进你衣裳里面咬了两口,瞧这红的。”
她羞极了,结结巴巴解释说道:“爹爹,那,那不是蚊子包……”
“那是什么?”
“是,是……”她说不出口。
“是什么?”继父嘴上追问着,手上也不停,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奶尖尖。
酥麻感不停从继父的指尖传开,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儿。
她迟迟没有回答出来,继父又道:“肯定是蚊子包,爹爹帮你舔舔。”
继父的大嘴贴上,她又轻叫了一声,等继父噙着她粉嫩的奶尖尖又吸又舔,她只觉得连头发丝都酥麻了,体内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往外头涌,像来月事一样,让她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