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乱颤，嘴里喊着‘要死了，要死了，要快活死了’，与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那之后，我一看到女人，就会想她们会不会像母亲一样，夜晚被人压在桌子上干得直叫‘要死了’。”

小孩儿说得很直白，倒是让燕璇听红了脸，不自在地摸了摸怀里的花太岁，假装镇定。

“我是有一次无意看到了父亲收藏的仕女图，那上面画的姑娘全都没穿衣裳，看得我鼻血止不住的流。”

“我是听我哥哥说的，他有一天晚上回来很兴奋，兴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拉着我不让睡，他问我，你知道女人摸起来是什么滋味吗？

我说不知道，他就告诉我，女人摸起来像剥了壳的鸡蛋，又滑又嫩，恨不得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的两只奶子，比刚出锅，热腾腾的大馒头还要软乎，瞧起来像寿桃一样，顶端粉粉嫩嫩的，轻轻嘬上一口，姑娘就会软进你怀里。后来没多久，我就有了个嫂嫂了，我也开始对那寿桃一样的奶子产生了好奇。”

“咳……”燕璇想起了宋青阳，那次，他也说她的是寿桃，捧着一顿好啃。

“你们呢？”燕璇指着最后两个人问。

“我是五岁时去小姨家玩，和小姨家的表哥打架，打输了，哭得停不下来，小姨把我抱在怀里哄。那时是夏天，衣裳穿的少，小姨柔软的奶子贴在我脸上，鼻子里全是她身上的香味。那之后，我就经常哭着去找人抱，总会趁着这时候往她们怀里贴，后来长大了，就没机会了。”

“我是有一天晚上爬墙去找小山玩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他娘在洗澡，水流顺着她雪白的身子往下流，看得我口干舌燥，不敢眨眼。”

他们都是无意之间对男女之事起了兴趣，听起来确实不像是被人唆使的。

“你们平常会和傻儿玩吗？”燕璇继续问。

“有时候会。”

“傻儿也会像你们一样，对女人有所好奇吗？”

“他会不会好奇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有些人看他傻，经常会和他开玩笑，问他撒尿的时候，妹妹会不会帮他脱裤子，会不会帮他扶鸡巴。”

“会吗？”不等燕璇继续问，萧九渊插嘴问了句。

“他有时候说会，有时候说不会，他是个傻子，他的话大家也不会放在心上，笑过了也就忘了。”

“你们知不知道有谁教过傻儿男人女人睡觉的事情？”燕璇把话题拉回来。

“我见过小武教他撸棒子。”傻儿虽傻，身体确是没有问题的，胯间的本钱足足，大人看了都羡慕。

小武住在傻儿家对门，和傻儿一般大，他从小跟着他爹去逛妓院，小小年纪就破了身，是他们一群人里的大哥。有一回，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玩着玩着，有人嚷嚷着要比比谁撒尿撒得远。

傻儿赢了，小武可惜他那好东西没有开过光，便教了他自己怎么弄。

“小武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