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本来不想管的,那老头既然是个重量级人物,现在脸色还差。
她这时候要是给东西,吃坏了算谁的?
但秦牧给了她一个眼神。
江遥只好把饭盒里当做夜宵的包子又拿出来了两个。
男人接过去,留了两个橘子换。
对面的老头闻到肉包子味狠狠的吸了一口,吃得特别香。
吃完他得知是秦牧两口子给的,道了谢。
“小伙子,谢谢你们的包子。”
江遥晃了晃橘子,“不用谢,是我们赚了。”
老头笑而不语,对他来说,橘子哪有热乎的包子金贵。
他的胃是老毛病了,经常在研究所待着,吃饭时间不固定,就落下了这病。
今天晚上餐车那边的饭菜提供的少,而且又冷又难吃,他吃了几口就开始不舒服。
还好有这热乎的肉包子能给他垫垫,否则还得喝热水对付一晚。
江遥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不客气的把橘子剥了一个,俩人分着吃了。
她以前坐火车就喜欢带这些水灵的东西。
尤其是黄瓜和水果。
只可惜在这里不行,一来是反季的蔬菜还没出现,二来西北水果运输的还是少。
她空间里倒是有,但她也不能在公共场合吃啊,所以就只能憋着了。
那老头吃完喝了点热水就躺下了,跟着他的男人倒是一直没上去,在床边坐着。
江遥本来还想偷偷在心里和秦牧说会话,但现在旁边有人,她也怯了心思。
“好好睡觉。”
江遥刚躺下就听到秦牧说这句话,她捏了捏被角,有些敏感。
她探头悄悄看了看床尾的方向,并无异常。
夜色渐浓,车厢里传来呼噜声。
江遥在褪黑素的作祟下也禁不住诱惑想睡,于是她偷偷从空间里拿出灵泉水喝了一口,精力恢复了些,她继续盯着。
床尾的方向依旧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
江遥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但那种隐隐的不安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总觉得,秦牧是话里有话。
于是她把刚睡着的小黑薅了起来。
【晚上帮我盯着点,有事及时叫我,我下去支援秦牧。】
小黑:【你这身手还是别在他面前舞了,他就算身体还处于康复阶段,身手也是完全够用的,而且....对面保护那个老头的,身手更高。
你还是保护好你自己最重要,如果可能最好找个时机拉着他到空间躲一下。】
听到这话,江遥忍不住问它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知道,但能让姐夫这么说,肯定没好事,你不也是这么想吗?】
江遥正要说什么,忽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走的很慢,江遥悄悄抬起眼看了一眼床尾。
似乎是一个男人去上厕所了。
脚步消失,她正打算继续和小黑理论,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回是一个女人,她似乎是在踮着脚走,走得东倒西歪,看着十分滑稽。
一连两个人过去,江遥提着的心又放下了。
直到又有七八个人往那边走,江遥突然觉得不对。
卧铺车厢里一共没几个人,怎么这么晚了,集体上厕所?
他们这节车厢挨着车头比较近,厕所是在另一侧,前面就只有一个厕所,怎么
【他们的目标是车头吗?去车头干嘛?难不成是把车子强行停下来?】
话音刚落,火车猛地一晃,竟然真的放缓了速度,渐渐停了下来。
车厢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车厢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