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脸色发白,控制不住地恶心。
他自然以为霍澜成在说胡话,并且认为是霍澜成奇怪的性癖。霍澜成也不否认,清醒后向他道歉:
“对不起,老公胡说八道,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
却在下次做爱时故态复萌,激动地要求他:
“宝贝,宝宝,叫我爸爸好不好,爸爸想听……”
霍澜成已经变态,非常想在床上和他相认,一边肏他一边说情话:
“爸爸爱你,好爱你,原谅我,原谅我宝宝……”
江晚自然以为他发疯,对他是特警的认知已经根深蒂固,男孩太过单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变态的父爱。
霍澜成也在巧妙地掌握分寸,不暴露身份,却又喜欢用这重身份挑逗他,把他干得汗津津,水淋淋,舔着他的小嘴说:
“舒服吗?”
江晚舒服到夹紧腿。男人却插着他的小逼色语:
“爸爸也好舒服,宝贝的小逼好紧,爸爸要被你夹坏了。”
江晚痛苦地捂住耳朵。
不止一次哀求男人,不要再自称爸爸,可是霍澜成着了魔一样失态,边干他边哀求:
“就只是在床上这么叫好不好?爸爸忍不住,爸爸喜欢这样……”
鸡巴硬得钻头一样,欺近他的身体就会失控,男孩的处子穴已经被他干得娇软,没有节制,没有戴套,次次射进去。霍澜成不知道他会不会怀孕,但还是有强烈的期待,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抱在腿上,想象着他的肚子会被自己干大,会怀上自己的种,就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他。
星期三和周末的两个下午是固定的做爱时间。星期三下午江美莲会去美容,周末的下午会出门按摩。屋子里只有霍澜成和江晚两个人,可以尽情交合。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很强,江晚被干了两次就已经学会享受,男人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很棒,滚烫的水流一样,冲刷他的敏感处。骚穴被破了处,后面的菊穴也不能幸免,霍澜成会干他屁眼,告诉他这叫肛交,同样舒服。
肛交比用前面疼一些,但男人会仔细给他润滑,床头柜最深处藏着两人的情趣秘密,几瓶润滑液,和一大把安全套。
如果江美莲知道这些,铁定会气疯。
霍澜成自然不可能让她知道,每次江美莲出门,都有他的心腹陪同,助理会随时告诉他女人的行踪。
单纯的孩子被父亲诱奸,昏暗密闭的房间里,赤裸地躺在爸爸的身下。白嫩的长腿盘在男人的腰上,手臂搂着他的肩,在他身下哭吟。
被子里的小逼已经被男人射了两次,精液密密麻麻涌出来,又被粗长的阴茎带进去,囊袋贴在他的骚处摩擦,霍澜成性欲旺盛,舒服地在他身上起伏,感受他的接纳,感受他的包裹。
江晚呜呜咽咽哭:
“呜……老公,老公……”
小逼要高潮,老公还在密密麻麻插他,男人贴着他粗喘:
“老公在,要射给宝宝了。”
“射”是打开身体淫性的开关,江晚狂扭屁股,骚逼恨不得将阴茎夹断,哭泣哀求:
“射进来,呜,射给我……”
男人如他所愿,重重顶了他一阵,激烈射入。射进去的时候江晚高潮,骚逼配合着收缩,淫水漫灌,打湿床单……
两个人激烈接吻,下体还连在一起,配合着轻轻顶弄,江晚被他干得全身发酥,脚趾头都在颤抖,搂着他健壮的肩膀,发骚:
“你好棒,真的好会肏。”
没有廉耻地说着下流话,全是霍澜成一点点在床上教会他,男人将阴茎抽出来,插入他发痒的菊穴里,手指摸入他的骚处,将淫洞里的精液挖出来,再喂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