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帮你舔出来?”

江晚身体特殊,害怕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不断拒绝。可是霍澜成已经想到发疯,每晚都梦见与他做爱,舔着他的耳朵撒谎:

“叔叔知道你的秘密。”

江晚惊慌地看着他。

霍澜成吸吻他的嘴唇,气喘呼呼:

“晚晚的母亲告诉过我,叔叔知道,什么都知道。”

将他挣扎的身体大力扑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饥渴地凝视他腿中间那朵隐藏的肉花。

他的孩子是双性,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又因为是他酒后乱性的私生子,霍澜成年少时对他格外嫌弃。

小时候对他的厌恶却在他走丢后全然改观,霍澜成痛苦,愧疚,即使是个怪物,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却被人贩子拐走。

畸形的爱、赎罪式的爱由此诞生。

江晚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羞愧地承受他在自己私处的舔舐。男人的舌头火热,阴茎一样抵进他腿心的肉花,戳弄他的甬道。淫水咸湿,霍澜成对那朵干净粉嫩的肉花深深迷恋,从来没有一个情人比他的宝贝更干净漂亮。私处几乎没有毛发,霍澜成咬着他的小阴蒂,手指在他阴茎上作坏,很快就将这个不经人事的小东西刺激得交待。

稀薄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霍澜成一一舔干净,嘬吻他的阴茎,吸吻他的小穴,对待心肝宝贝一样对待他。江晚被爸爸舔得发春,即使未经人事,还是舒服地抬起屁股,轻哼:

“嗯……呜……”

性器官的接触意味着关系的质变,男孩由纯情变得一脸春色,慢慢接受霍澜成亲吻抚摸他的身体。

霍澜成自然不局限于亲吻他的小穴,还会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会脱光他的衣服,亲吻他已经发育的胸部。他没有发育完全的乳房水蜜桃一样,霍澜成喜欢揉摸它,嘬吻他的乳尖,将哪里吸得红肿。

男朋友总是摸得他很舒服,那双大掌有魔力一般,力道合适,柔韧有余,摸得他全身发酥。江晚忍不住吃醋,咬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