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老爷眼神如冰箭,直梭梭射来,仆人吓得立即住口。
霍老爷整整衣衫,轻手轻脚进了屋中。
床上白净的少年呼吸均匀,闭眼睡得香甜,男人沉默坐于床边,低头凝视儿子好久。
半晌,霍老爷俯身道:
“宁儿。”
声音低哑轻柔,轻轻唤醒梦中娇儿。
男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父亲熟悉身影,惊讶又羞窘,软软喊他:
“爹爹。”
嫩白小脸睡得绯红,眼睛半睁犯困,迷蒙蒙看着父亲。霍老爷心口发热,呼吸慢慢加重,埋下头,轻轻含住他的唇。红嫩小嘴被父亲攫取,霍亦宁羞窘难堪,软软推他:
“爹爹不要…”
男人呼吸急促,全身发烫,轻轻搂住娇儿身体,口大张,嘴唇包裹他娇嫩口腔。娇儿柔嫩小舌被父亲吸含,香甜蜜津被父亲贪婪吞咽,身体软绵绵,无力靠于父亲怀中。
男人动作温柔炙热,紧紧掐住娇儿身体,缠绵湿吻,重重亲他好一阵。霍亦宁体温渐渐升高,抱着父亲,软绵绵轻蹭:
“嗯…相公,相公…”
身下穴儿湿得流水,沾湿薄裤,娇嫩身体摩擦男人强健上身,娇柔轻喊:
“相公快抱我。”
男人听得浑身是火,快速脱掉二人衣衫,与娇儿赤裸相贴。
床榻上年长父亲重重骑于娇儿身上,霍亦宁敞开腿,软绵绵承受爹爹占有。腿心嫩穴湿滑流水,娇嫩轻颤,穴心微微红肿,颜色熟艳,显然被爹爹入过不少次。男人扶着大屌,慢慢插入牝户,娇儿呼痛,软绵绵轻捶爹爹胸口:
“嗯…爹爹…爹爹轻一点。”
男人嘴角轻笑,舌头湿淋淋舔他嫩唇,喘息道:
“入了这么多次,还痛?”
霍亦宁脸颊羞红,难堪至极。半年前他爹半夜爬上他床,对他下药迷奸。娇嫩儿子被爹爹深夜睡奸无数次,醒后身体酸痛,下穴肿胀。霍亦宁心思单纯,自幼与爹爹亲密,羞耻将此事告诉近身侍女,只敢告诉爹爹。
爹爹冷怒,立刻让他脱掉衣服,亲自检查。霍亦宁无知,乖乖脱光,叉着腿让父亲看穴。男人埋头在娇儿胯下凝视很久,炙热凝视娇儿嫩逼,轻轻伸出舌头,在肿胀嫩穴舔舐一口。霍亦宁敏感缩臀,哭问父亲这是做何,男人无耻道:
“爹爹给你检查。”
爹爹吓他,嫩穴肿胀,需要用口水治疗,霍亦宁无知,乖乖敞着腿,让爹爹舔穴。娇嫩牝户被大嘴吸裹,霍亦宁咬唇轻呼:
“啊…呜…爹爹,宁儿痒,好痒。”
男人轻笑,三指戳顶嫩穴,抠揉着问:
“哪里痒,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事到如今,霍亦宁如何不知身体疼痛是爹爹捣鬼,羞窘道:
“里面。”
声音细如蚊吟,轻飘飘几乎听不见,男人邪笑,快速脱掉衣衫,露出粗黑大屌,插进娇儿嫩穴说:
“爹爹给你治一治。”
自此,父子二人暗地里多次通奸。
爹爹常借着讲学名义将他带至书房,屏退众人,独抱娇儿与怀中。屋外下着大雪,数九寒冬,屋内烧着地笼,暖热如春。娇儿衣衫凌乱,软绵绵坐于爹爹怀中,嫩穴吞屌,身体颠簸。娇儿扭臀轻喘:
“爹爹,热,好热…”
老爷揉着娇儿绵软嫩乳,低哑引导:
“宁儿把衣服脱掉。”
男人衣衫整齐,只露出下腹大屌操干,霍亦宁羞窘难言,嫩户被热烫阴茎肏顶,愈发觉得燥热难安。轻轻挺起胸膛,剥掉凌乱衣衫,独留一条嫩黄肚兜。男人大掌隔着肚兜揉捏他乳肉,舔着娇儿小脸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