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压着他热情抽插,外面天光大盛,明明已是清晨,两人却缠在床上做得不眠不休。
小宝贝半靠在枕背上,大大敞着腿,清晰看见父亲骑在自己身上,阴茎与自己赤裸相交。霍亦宁低头就能看见父亲律动着将阴茎抽出一截,紫红的柱身裹满透亮湿水,抽出来,又重重插进去,逼口溅出一点点淫水,穴心深处是被顶弄的重重酥麻。小嫩手着迷地去抚摸二人结合处,摸父亲浓密体毛,摸父亲沉重硕大睾丸,仰着头哭喘:
“爸爸…爸爸…宝宝好喜欢,好喜欢这样…”
身体被爸爸干骚,被调教得淫荡,重重夹紧父亲阴茎,哭求,呻吟。霍澜成满意地看着自己淫荡宝宝,贴着他的耳朵说:
“妖精,真骚。”
霍亦宁泪濛濛睁开眼,嘴巴撅起,恨恨不理他。男人温柔舔舐他的眼睛,压紧他的身体说:
“爸爸也喜欢这样。”
霍亦宁抱着自己父亲身体浪叫,小袋鼠一样挂在爸爸身上,小屁股被撞得湿红,小淫逼被干得发抖,宝贝流着泪,再次承受父亲在体内激烈射精。
浓稠精液将小逼灌满,羞耻地夹住那些精液,却还是要忍受浓精失禁般流出,父亲将他抱到镜子面前,把尿一样抱着他,看他被精液玷污的下半身。霍亦宁羞耻偏过头,不敢去看,小嫩穴微微发抖,吐出一团又一团肮脏白浊。爸爸舔着他的耳朵说:
“宝宝全身都好美,小奶子美,小骚逼也美。”
鸡巴戳着他的后穴,重重顶入,叹息说:
“小菊穴也美。”
霍亦宁羞耻不堪。
频繁承受淫乱性交,不到十七岁的孩子被父亲调教得淫乱肮脏。
爸爸白天送他去上学,再三叮嘱他一定要乖乖听话,不可以让别人吃豆腐。已经是冬天,小宝贝全身上下裹得像粽子,臃肿厚重,除了白嫩小脸,身上实在没有美感。高中生自尊心强,霍亦宁红眼委屈,觉得自己越来越丑,霍澜成舔着他小嘴宠溺说:
“开心一点,爸爸放学就来接你。”
不高兴地走进校门,直到上楼,还能感受到身后一股灼热视线。
学校里课业不太重,霍澜成不希望儿子压力太大,为他选了国际高中的普通班级,爸爸时常对他说:
“宝宝只用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可是这和老师说的完全不一样,班主任是个干练的中年女性,时常敲着桌板严厉警告:
“我看你们现在一天天不认真学习,将来怎么谋生!”
小宝贝讲给父亲听,霍澜成抵着他的额头轻轻笑:
“小傻瓜。”
吻着他嘴巴说:
“爸爸养你一辈子,小宝宝只用讨爸爸开心,其他什么都不用操心。”
霍亦宁撅着嘴,觉得他爸实在变态,实在无耻。把他像小珍珠一样养在蚌壳里,不让他承受一丁点风雨,每天用变态父爱浇灌,让他变成父亲一个人的专属禁脔。尽管能猜透父亲心思,可他已经深深沉溺,无法逃脱。逃不开父亲的爱,逃不开父亲娇宠,如果有一天父亲离开,他一定要疯。
小宝宝做完作业,被父亲抱上床。爸爸和他商量事情。
爸爸说,想为他转学,或者,在家中请家教。
现在已是春天,衣衫越来越单薄,夏天一到,霍亦宁胸部根本藏不住,同学只会觉得他是小怪物。
霍亦宁难过,尽管学校里朋友不多,可是老师同学们相处快一年,还是觉得依依不舍。新学校意味着新环境,新环境意味着陌生人,他讨厌陌生人!
霍澜成讨好地贴着他说:
“就在家里好不好,爸爸给你请最好的老师。”
男人占有欲越来越强,每晚看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