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孩还是一脸不安模样,又亲他脸,说:
“叔叔很想和小晚在一起,小晚不想和我一起吗?”
江晚犹豫,最终对霍澜成的喜欢占了上风,轻轻点头。霍澜成又亲他唇角,说:
“乖孩子。”
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霍澜成直接在房间换衣服。男人背过身站在阳台沙发旁,脱掉T恤长裤,展露赤裸身体。健美的背肌漂亮隆起,霍澜成伸手穿衬衫,穿黑色西裤。长腿被西裤包裹,男人转过身,边穿西装外套边向江晚走来。满意看到他的宝贝又被自己撩得脸红。
江晚觉得霍澜成很陌生,平时在医院男人都穿着低调的深色夹克,面容也没有特意修饰,和男人熟悉后,只会觉得他温柔亲切,像个慈爱的叔叔。不知是否因为深化了二人关系,总觉得霍澜成一言一行都透着勾引的魅惑。霍澜成用手抓了抓头发,走到他面前,轻轻抱住他,深情凝望他。深邃的眸子藏满了无数复杂的感情,宠爱他的宝贝,怜惜他的宝贝。轻吻他眉心,将他抱下床,为他穿上外套,带他出门。
大手一直紧紧拉着他的小手,像牵着儿子,又像牵着情人,沉稳离开。
霍澜成带他去了马场。度假村有自建的围场,霍澜成在这里养了一匹名驹,偶尔会过来消遣。
一匹白色的安达卢西亚母马,取名丹娜,白马性格温顺,彬彬有礼。霍澜成又和江晚换了黑白骑马装,服装特意交代过,同样的款式,本意是想和他穿父子装,现在更像情侣款。江晚不会骑马,即使丹娜温和友善,但看着马儿两米的身高,还是很害怕。霍澜成捉着他手去抚摸丹娜秀美鬃毛,丹娜亲昵地蹭他小脸。霍澜成说:
“宝贝不怕。”
教练适时协助,丹娜顺从跪下,霍澜成将孩子抱到马背上。丹娜神俊起身,江晚猝不及防,抱着马颈小小惊呼。霍澜成轻笑,抓着马鞍,踏上马镫,熟练地骑到马背上,紧紧抱着身前小孩。男人抓着缰绳饶着围场慢跑,马背上视线与平地很不一样,世界摇晃颠簸,坐姿不稳。江晚惊慌害怕,霍澜成紧紧搂着他,在他耳旁轻语:
“宝宝不怕,叔叔一直抱着你。”
结实的臂膀将他紧紧箍在胸口,身后传来男人火热的心跳和体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让他一时忘记眼前的凌乱慌张。霍澜成带着他跑了几圈,放松缰绳,让丹娜绕着围场悠悠散步。第一次骑马新鲜刺激,江晚觉得视线一直摇晃,骤然停下,脑子有点晕眩。霍澜成紧紧抱着他,不让他身体偏倒,摘掉他头盔,拿在手上,狂热吻他雪白后颈。江晚难受轻哼,身体紧紧贴着男人,马背颠簸,臀部不停和男人胯部摩擦,再次感受到男人下体惊人灼热。霍澜成再次失控,情欲勃发,舔他,吻他,咬他喉结,下巴,在他白嫩皮肤上留下暧昧红痕。残留的理智顽固坚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可以吻他嘴,不可以吸他舌头,但现在的状态又和接过吻有什么区别。
大手在他紧身的上衣抚摸,恼怒地嫌弃衣服如此修身,让他找不到一丝缝隙探入。
江晚身体发软,小脸潮红,顺从地靠在男人身后,任凭他动作。男人一直吸吻他很久,鼻端在他耳旁灼热呼吸,江晚听着男人喘息,脸烧得要晕过去。霍澜成将男孩衣服揉得凌乱,克制不住去解他的衣服,被江晚死死抱住手掌。男人喘息问他:
“怎么了,不愿意吗?”
舌头伸出来,湿漉漉舔他耳朵,舌尖钻进耳廓,灼热探进,边舔边用阴茎蹭他,焦灼的欲望烧得理智断掉,剧烈喘息说:
“叔叔想要你,想操你,想操宝宝。”
霍澜成完全失控,根本停不下来,江晚声音都敏感得带了哭腔:
“不要在这里…”
霍澜成理智稍微回笼,注意到马场边缘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