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盖好被子,亲他眼睛,说:
“叔叔等会儿过来。”
起身向浴室走去,江晚一直依恋地看他背影,不舍得离开目光。
霍澜成进浴室冲澡,下体胀得难受,无法疏解。情欲汹涌,热烈灼人,背德的感情滋生。男人淋着花洒,手撑着墙壁,大手捊着阴茎快速撸动,脑中全是自己宝贝羞涩小脸。耳尖绯红,睫毛轻垂,娇羞不自知。怎么可以如此清纯,又如此诱人。霍澜成突然想到郑铨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孩子,怎样臆想自己的孩子,心中愤怒,恨不得冲进监狱,把人捅死。愤怒之后又是对自己的失望,他是个无耻的父亲,龌龊的父亲,他的行为和郑铨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打着爱的名义,对他进行猥亵。一瞬间男人又觉得伤心,为自己,为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要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是自己的宝贝,自己为什么要对他产生背德的感情?
混乱,慌张,阴茎在手上硬得发烫,快速撸动,头颅仰起,喉咙在水流的掩饰声中发出闷哼。打了很久,再一次想到孩子可爱的睡颜,激烈地射了出来。浓浊在浅色瓷砖上溅了一大滩,霍澜成看着肮脏精液顺着墙壁黏稠滑下,如同注视自己肮脏的内心。
举着花洒对精液猛冲,冲走那些罪恶的想法。
霍澜成在浴室磨蹭了四十分钟,又冲了个冷水澡,才走出来。没带换洗衣服,简单穿了宾馆浴袍,下体没穿内裤走出来。
出来看到他的宝贝坐在床上,一瞬不瞬望着他。霍澜成吓了一跳,心虚问道:
“怎么没睡?”
江晚小声说:
“睡不着。”
上午在车上睡过,来到陌生环境,即使男人就在屋子里面,他还是不敢一个人睡。霍澜成注意力全在自己仪容不整,没穿内裤,连忙去床头翻自己手机,打电话让人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