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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又没有真凭实据,怎能说她这定是谋毙丈夫呢?这事却非细细查明不可,即吩咐差人,
先把小白菜带下收监。差人们答应,把小白菜带了下去。刘锡彤却命提文卿到堂上,把小白
菜的言语,一一说给文卿听了,血衣不能作为谋死亲夫的真凭实证,文卿不禁沉吟一回,暗
想小大的死状,准是服毒无疑,只是凭空说小白菜谋毙亲夫,非但小白菜定然不肯承认,便
是官府也不相信,非得开棺相验不可。倘是验明是服毒而亡,那时小白菜还有什么言语?倘
是验出是病故,那时自己很不方便。可是这是已是势成骑虎,就是不开棺试验,自己诬之
罪,也不能逃掉,不如开棺相验之后,若是并非服毒,自己坐了反坐,也是因了要替哥哥伸
冤,方才至此,倒可以于心无愧,打定主意,便跪着道:“大老爷既说血衣不能为凭,小的
情愿开棺相验,一个明白,可以替兄长伸冤,”刘锡彤听得文卿愿意相验,不禁点头道:“
好,可是验出并非服毒而死,如何办法呢?”文卿把牙关一咬道:“倘是没有中毒,小的愿
意反坐,定必看个明白,方才安心,”刘锡彤听得,即命差人把文卿押下,随着自己到仓前
去开棺相验。差人等应命,忙传了忤作,随着刘锡彤,出了衙门,向仓前去相验。欲知后事
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馀杭知县刘锡彤,答应了葛文卿下乡开棺相验,即传集了件作差人,押了葛文卿,
一齐到仓前去。这时喻氏、喻敬天、钱宝生等都已得信,忙都齐集在葛家。三姑已吓得躲在
楼上,不敢见面。刘知县到了葛家,摆下公案坐下。又问文卿,开棺之后,若是无毒病死,
该当如何?文卿咬定牙关,说是验出无毒,情愿反坐,按律抵罪。若真是服毒而亡,请大老
爷伸冤。刘知县点头应道:“那是自然,你先去开棺。”只因清律不论何人请求开棺相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