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在小大身上发泄起来。这一种的温和柔媚,娇浪艳荡,自小大圆房之后,小大尚是第一
尝到。小大虽蠢,这般异样艳福,那有不知之理。觉得今夜的小白菜风情媚态远非往日可
比。也猜到小白菜怕自己怀疑,所以如此,不禁万分怜惜。把方才的恚怒,赶一个干净,还
觉得小白菜很是可怜,被乃武勾引逼迫,要不是被他威迫,小白菜决不致干出这般不端之
事。从此之后,非得常回家中住宿,才能杜绝乃武到来。打定主意,安然熟睡,便不再去查
问根细。
却说子和溜出了葛家,回爱仁堂去。在路上把小大已十分痛恨,暗想亏得天气还不寒
冷,不然,竟得犯下阴症,方才在小白菜床上,正是得趣之时,想不到小大竟是回来,把自
己一吓,不要弄成了白浊之病,这都是小大早不归家,晚不归来,在自己得意的时候,忽地
打门,真是可恶。且想且走,已到了爱仁堂门口,即敲门进去。钱宝生这时尚未熟睡,听得
子和在这时候回来,知道定发生了什么变故,慌忙起身。子和已到了楼上,宝生即跟随上
楼,走到房中,见子和横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帐顶。宝生叫道:“大少爷,怎地这时候即来
了呢?不要出了什么变故了吧?”子和坐起身来,点头道:“正是,险些儿被小大撞见。”
即将在小白菜家中,小大忽然回来的事情,一一向宝生说了。宝生在沿窗的一张椅上坐下,
不住的沉吟道:“如此看来,葛小大已有了什么风声听得了不成?不然,那里会这时候回来
呢?”子和道:“我也是这般的想,倘真的有了风声,特地回来捉奸,这一次虽未捉到,以
后防范起来,那就糟咧。”说着,把眉头紧紧蹙起,连连长叹。宝生道:“大少爷,且别发
愁,究竟小大是有意回家捉奸,还是无心凑巧,尚不能知道,明天且打探个明白,再设法补
救就是。今夜先安睡了一夜,方才大少爷被小大吓了一跳,自不必说,回来在街上,可受了
寒气呢?那倒不是顽的。小白菜的事情,凭着大少爷的财势,总有办法,不必心焦。”子和
道:“的确被小大吓上一下,寒气倒还好,不曾受到。这一回的事情,又得重仗你了。事情
妥当,自得重重相谢。”宝生笑道:“大少爷说什么话呢,有我老钱在这里,总不致使这般
一个美人儿,从此绝望,不能相会,大少爷放心就是。今夜快些安歇吧,我也得去睡了。”
说毕,立起身来,下楼去了。子和没法,知道今夜决不能再同小白菜取乐,只得睡下,心中
只把葛小大恨恨不止。
到了明天,宝生、子和见面之后,子和便请宝生出去打探,昨晚小大回家之后,怎样情
景?宝生应诺,即出了药店,到小白菜家中,借着看小大为名,这也是怕小大仍在家中,没
有到店。进了葛家,一瞧小大并不在家中,只有三姑同小白菜二人。三姑见了宝生,先笑
道:“钱宝生,今天叫这位有铜钱呵哥不要来了,阿哥要回来的。”宝生听得三姑叫子和有
铜钱阿哥,不觉笑了一笑,暗想亏这个傻子想出,一个有钱,便唤作有钱阿哥,小大自然是
无钱阿哥了,即趋势间小大昨天回来,如何景像?小白菜对于钱宝生,因自己受子和蹂躏,
是宝生暗用春药,自己方一个失足,同以前与杨乃武大不相同,心中很恨着宝生,见宝生到
来。知道是替子和做暗探,那里有好颜色给宝生,只顾着做活计,似理非理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