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被她娘气死,她打开了董大娘的手,厉声斥道:“我没啥可丢人的,我一没偷人二没偷盗,咋丢人了?!你就知道跟着他们家瞎咧咧,你咋不问问我在他家过的啥日子?!”
说着,便指着李根生骂道:“我自打嫁到了他们李家,每天没黑没白的干活,下地耕种,洗衣服做饭,喂猪喂鸡,还要伺候两个老的,我说过啥?!就这个瘟生,全家子把他当头牛,他也低头认。好事轮不到他,要出钱出力了,就想起来他来了。我替自己男人出头,白说个两句,就骂我撒泼。他那个小叔子就更好了,过年时候,趁夜黑跑来调戏我。阖家子上下,不晓得管束,反倒骂我不守妇道!我咋就不守妇道了,我就该叫小叔子调戏,闭嘴不吭,任人家欺负才是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