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辛苦,她们姊妹几个关系一向不错,日后一起读书习字也是极好的。”裴氏笑着安慰道。
照着她和小姑的关系,她也不会亏待沈瓷,可这其中分寸又极难拿捏,裴氏的心中也是有些发愁的。
“我只怕照顾的不好。”
裴氏语气很轻,楚恒听得清清楚楚,便笑着开口安慰,“夫人不必担心,这些年,修筠就被夫人照顾的极好,大哥和大嫂写信回来,无不是感谢你的。”
裴氏心说这如何能一样?
楚修筠是长房长子,当年大伯外放任上,大嫂跟着一块儿过去,但孩子还小带去诸多不便,何况公公和婆婆也是诸多不舍,这才留在家中。
虽也是她帮着一块照顾,可人家有爹娘还有祖父祖母,教养一事也落不到她的身上来。
可是沈瓷的情况俨然不是如此。
她揉了揉额头,顺势靠在床榻之上,事已至此,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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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朝食,自然没能如楚思怡所愿出府去,她们俩担心沈瓷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嘘寒问暖的,若非是府上的教学夫子来了,她们根本就不愿离开。
沈瓷烧了半宿,喝了药之后好了许多,只是病了一场身子虚弱,也没能那么快的好全,楚老夫人便勒令她好好养着,等身子好全后再跟着姐妹们一道去念书。
沈瓷自然答应。
只是心情还有一些沉重,明明昨日她觉得自己好了许多,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她不愿意给外祖母她们添麻烦,但好似事与愿违。
楚老夫人看出沈瓷面露为难之色,刚想要说话,谁知这时候秋叶端着熬好的药上来,她就看着沈瓷面不改色的接过那碗药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楚老夫人本想命人去取蜜饯过来,这话还卡在喉咙里,就见沈瓷已经将药给喝完了,竟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