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知。”裴氏说起沈瓷时,眼中多了一份柔软,她是当真的心疼。
谁还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
晚些时候,永宁候夫人便带着一双儿女告辞,裴姝在马车上时一直和母亲提及沈瓷,还有沈瓷送给她的那个香囊。
永宁候夫人也看过那个香囊,精致漂亮,一看就是用心做的,笑着夸赞了一句,
“沈姑娘的手倒是很巧。”
“映梦姐姐说,沈姐姐她在学针法,所以用这些小玩意来练手。”裴姝摸了摸香囊,用手碰了碰,“但沈姐姐做的这些东西,当真是可爱。”
裴珩今日听许多人提及这个名字,他听见旁人喊她名字,却不知她的名字究竟是哪一个字。
他从前没有问过,如今也不好问。
何况,裴珩并不知道问一个姑娘家的名字是哪个字,要如何的启齿。
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为何想知道。
一路上裴珩都非常的安静,母子三人回到永宁侯府后,裴珩送母亲回去正院,辞别母亲后才回到院中。
但他并未直接睡下,反而是去到书房翻开了一本书,想要看一看书,谁知这翻开的文章,恰好引用了逍遥游。
裴珩今日本就心绪不宁,没有多少能看的进去,如今更是美什么心思看书。
索性将书本合上,开始写起文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