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总还是有区别的,至少他们只是说了说话,并没有授受什么,沈瓷在心理安慰着自己,可下一刻裴珩就将自己的玉佩硬塞给沈瓷。
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上头刻着他的名字,“你信我。”
沈瓷:“……”
沈瓷拿着这块烫手山芋,很想问一问裴珩这状元究竟是怎么考上的?这哪里是什么承诺?
分明就是把柄,若有人撞见,状告她二人私通。
大抵他们俩都要被抓去沉塘。
温润的玉佩落在沈瓷的掌心当中,她想要还回去,但裴珩半点不给机会,借口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走的潇洒自在。
那玉佩就这么被沈瓷给带回了家。
她气恼的将玉佩扔到了匣子里头眼不见为净。
自从那玉佩到了沈瓷手里之后,裴世子也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她不仅能收到裴珩送的首饰,还能收到不少的书信。
书信放在首饰盒的夹层里头,那些匣子都是能人巧匠做的,若非专程去查看,也根本发现不了里头藏着东西。
沈瓷只当做不知道,偏偏裴珩一定要提醒她。
那些书信被她全部找了出来,一封都没有拆开,全部都藏了起来,有时候沈瓷也很头疼,她从前压根不会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现在可倒好,成日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她总觉得自己迟早有一日要被抓去沉塘。
到时候裴珩自然不会有事,她可怎么办?
沈瓷胡思乱想了几日,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索性也不想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玉佩被她藏在角落,和书信扔在一块儿。
裴珩忙的也没有时间去参加什么宴会,沈瓷本以为表姐和思怡会看出什么来,后来才知道裴珩原本就不怎么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