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先服软,将整个上身趴在地上,脸紧贴地面。“贱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段栩文天生长的冰冷,让人不好靠近。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再配上高挺的鼻梁,单薄的上唇是浅樱色的。再加上186的身高,令人不敢恭维。

“责罚什么?羡羡那么乖,为什么要罚呢?只要你把衣服脱了,就不罚你。”

余羡不敢抬头,尽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贱奴今天……”

“脱衣服。”

笑面虎,这个男人就像一只笑面虎。

余羡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堵在了嘴边,她无奈一点点将蕾丝睡衣从下到上掀起,露出来了黑色的贞操带。而从贞操带的缝隙里延伸出的导尿管一直衔接到塑料尿袋里,被绑在大腿根部,就像是母畜的标志。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声响,代表“它”没有自我排泄的控制权和能力。

而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因为高频运动在中午时已经停止,但异物感依旧不减,因为它的长度已经到达了20厘米,有婴儿拳头那么粗。

前穴则因为上周被扩张器连续扩张了5个小时,现在依旧有些疼痛。在早上抹了药膏后,现在里面只有一个跳蛋在不停工作,按理说是不应该的,因为又骚又浪的母狗应该被更严格的拘束,明天应该会恢复以往的道具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