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烙印……
她下意识的后退,牵引着桑澈握在手中的绳子开始晃动。她努力的甩着脖子上的项圈,妄想向大门处跑去。
哪怕知道会被抓,会被折磨,但她没办法不跑。她之前被迫印在脚底的印记还很生疼,那是她逃跑后的惩罚,最重的一次。
随着她刚后退出的一步,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把她拉回了现实。项圈被迅速的收紧,哪怕只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呜!呜呜……”
余羡的眼泪已经被被挤出来,但项圈还是被越勒越紧,她没办法用已经被禁锢的手去挣扎。
“我知道小狗比较兴奋,我们快一点吧~”
桑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上前一步,好像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余羡的身子拉了一个跟头。
他望着瑟瑟发抖的余羡,俯下身,慢慢的擦拭她双颊流下的眼泪。
“小狗不乖哦,我可不想在这一件事情上陪你浪费太多时间……”
只见他将手绕到她的脑后,做出抚摸的动作。而余羡也随着他的手从眼神中布满惊恐到慢慢的放松下来,就像被顺毛的猫咪一样乖巧。
余羡慢慢的蹭着桑澈的大手,哪怕这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
……
“啊啊啊!”
恍惚间,头发如同被硬生生的扯掉一样刺痛着余羡的头皮。她伸着“狗爪”努力去揉搓发根,但隔着厚厚的皮革怎么也感觉不到头发的存在。
“呜!呜呜……呜!”
求求你!求求你!好痛啊!
桑澈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笑脸,他的手劲很大,甚至越来越大。直到余羡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才慢慢放松了力道。
“哈哈……哈哈哈哈……”
桑澈现在异常的兴奋,他最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时的样子,因为她太可怜了,仿佛天生就是被人欺负的料。
“……真是不知道,你下次还有几根头发能让我扯。”
余羡一个劲的对着桑澈摇头,表达自己知道错了的态度。她努力去感知自己头发的存在,用黑色的皮革挠了一遍又一遍,她趴在地上,用身体缓冲心灵收到的惊吓。
不敢了……不敢了……
桑澈看了看表,一把将余羡从地上拎了起来。一旁的理事长看着这二人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余羡抱着头,一路被桑澈拖到了铁架台上,那上面布满了血腥味。
随着一旁的理事长助手带上橡胶手套把余羡嘴里的口塞取下换了柔软的毛巾塞进去,防止她把牙齿咬碎。
“主人……求你,求你……”
余羡说话的权利被再次剥夺,她闭上眼睛,等待灼热的铁板降临。
滋滋
随着那烧红的铁板贴上了她的皮肤,瞬间,宛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剧烈的聚焦在余羡的臀瓣处。
“呜!!!!呜呜呜!!!!”
她的牙齿发颤,眼睛似乎已经不聚焦了,额头上流下的汗把头发打湿,浑身发红。乳环因身体的颤抖而叮当作响,屁股就像被火烤过一般,那不正常的红色留下了深红的印迹,如果现在抚摸上去,炽热无比。
余羡被疼晕了。
但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不停的颤。当助手把毛巾拿下来时口水已经被滴到了地上,差一点牙齿就要碎了。
“呼这下就算登记完了!一会把吊牌给她带上,下午就开始课程吧。”
桑澈听后点了点头,看着趴在铁板上眼睛发白舌头外露的余羡,他有一种感觉
今后调教的日子将无比快乐。
……
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