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是亲自领兵去的战场。”飞鸢给她斟了热茶递过去,道,“若非功绩卓然,哪能掌管着刑狱司。”
李轻婵从未听人说起过战场,怔忪了一下,问:“那不是很容易受伤吗?”
飞鸢回:“习武之人,受伤是常有的事,小姐可是没见过?世子身上也是有疤的呢。”
确实是没见过,哪能随便见别人的身体呢?
李轻婵心中纷杂,也不知道他伤在哪儿,现在还痛不痛了……
她想着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都过去几年了,伤口早该结疤了,肯定是不痛了的。
在屋里无事,飞鸢就带她在附近逛了逛,冬日的村落人烟也不多,只在附近碰见了摘野菜的小姑娘,两人也跟着采摘了一些。
眼看天色渐晚,李轻婵就去院门口等着了。
钟慕期说天黑之前回来,果真按时回来了,李轻婵远远看见就迎了上去,隔着老远喊他。
马儿嘶鸣一声停下,钟慕期翻身下马,李轻婵忙问:“表哥你受伤了吗?”
她揪着人看了一圈,确定没受伤才放心,跟他进院子里时不小心看见了被侍卫押着的姑娘,顿时停了步子。
那姑娘身形妖娆,脸上沾了血看不清容貌,唯一双眼睛极其妩媚,似藏着钩子一样,见李轻婵看来,还对着她媚笑了一下。而身上衣裳破旧凌乱,露出许多雪白肌肤,上面也带着血污。
“怎么了?”钟慕期问。
李轻婵看看那姑娘,往他身旁凑了凑,小声道:“表哥,给她一件衣裳吧。”
钟慕期微一挑眉。
李轻婵没察觉,又往那姑娘身上看了一眼,视线从她露着的肩膀和小衣上掠过,转回头去抓钟慕期小臂,道:“我知道她可能是坏人,挨冻挨罚都是她应得的,只是觉得惩罚人的法子有很多,实在不必用这么让姑娘家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