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摆了摆手,“可夺下来了?”

汪妈妈拭了试汗,“夺下来了,夺下来了。”

底下婆子托出一个茶盘,秉灯一照,上头搁着一把鹤头薄背的剪子,银光蹭亮,剪轴四张,只剪尖带了些殷红丝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