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杯盏的骨节嘎嘣直响,皮肉都发了白。
“这话说得正是呢,荆兄?啊?‘素腕撩金索’,荆兄看来是没有放过的?”
“这,你这话,我们行医之人,不动这个心思的,不好瞎说。”
“呦,荆兄你面皮儿又红了,其实大可不必啊,这上头你可得瞧着些殷大人。”
龌龊放浪之语一上来,谐谑的心思就越发抑制不住,那个殷大人“嘿嘿”一笑,轻浮之态溢满辞色,“那日去大小珍珠的屋里头,她坐一旁,那模样自不同那些庸脂俗粉,难得还是一副小姐作态,我瞅着小娘子腿根子拢得紧,就将那皱着的裙褶子抖抖开,没想小娘子连人带着杌凳子往后缩,我见她不识抬举,往那髀肉里头捂了进去,又拧了两下,这滋味……”
众人显是听得兴起了,“原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那日她猛地站起来,那泪珠子就簌簌地下来,旁人是扫兴,她瞧着倒别有一番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