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依他抱着。我们以前拥抱过很多次,这次却带了陌生感。我怕他来不及回去,推开他,“骋予,照顾好你自己。”

夏风吹过,带着微苦的味道,将留恋吹得四散。

我不忍心再看他,狠狠心转身离开了。

车上,我看清他给了我什么,是我送他的第一瓶DEPOT香水,原来他还留着。

我再看,发现瓶子上新刻了一行字Oublie ? Moi。

法语的忘了我。

香水已经空瓶、只剩几滴躺在瓶底。

回到周玺家,我刚推开门,周玺从沙发上站起、冲过来抱住我,有些哽咽,“我以为等不到你了。”

“怎么会,我答应你的。”我回抱住他。

他眼睛微肿,可能悄悄哭过,看着我不说话。

“要对我们有信心。“我笑起来,摸摸他的脸。

他点点头。

到了美国,我们先去西海岸玩了一圈。这里夏季温度比国内低一些,海风习习,棕榈高大挺拔,处处都是喝酒晒太阳的悠闲人。

“玺玺老婆,麻烦你帮我拿下包里的唇油好吗。”我在酒店露台的躺椅上吹风,冲屋里的周玺喊。酒店居于高地,露台上有个私人泳池,远眺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海水印着夕阳、金光粼粼。

他在屋里捣鼓相机,想把照片投影到电视机里,听我喊他,提着相机和包走出来,坐在我边上在包里翻找。

我接过他递来的唇油,发愁道,“宝贝,我是不是有唇炎啊...才几天已经用掉两支了,不涂就好干。”

他放下相机,凑过来看,“不能用太多唇膏,平时多喝水就好了。”

他红润的嘴唇在我眼前,衣领晃晃荡荡、露出锁骨和隐隐约约的白皙胸膛。我顿时忘了我们在说些什么,手忍不住伸进他的衣服。

“不行。”他拨开我的手,气鼓鼓地转身坐下,看起相机里的照片。

“?“他好久没说过不行了,这几天也一直好好的。

“为什么不行?”我腾起,到他那边压住他,想吻他,“这里很隐蔽,没人会看见。”

“不是这个,反正不行。”他躲开我的吻,一脸倔强委屈,眼睛又红起来。

我按着他的手,回想了一圈,没想起什么奇怪的事由,甚至昨天晚上还亲热过。正当我绞尽脑汁,我的视线突然扫到地上角落的包。

“老婆,你看到香水了?”我那天随手把瓶子扔进包里,忘了处理,这些天它一直跟着我们,估计刚刚翻我的包看见了。

他的脸撇向别处,不理我。

“我不是故意留它的,只是忘了扔。”我好声好气地哄他,“你相信我。”老婆每天都生闷气,我好难。

他才慢慢看向我,半信半疑,“真的?”

我向他捣蒜般点点头,“绝对是真的,我对天发誓,我只爱玺玺老婆一个人,别的男的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不然天打雷劈。”我顾语和,向诸位众神保证,回头一定虔心敬香朝拜,只求不要在我头顶劈雷。现在迫不得已,哄老婆要紧。

他这才缓和了脸色,慢慢搂住我,腿盘了上来。

我擦了擦汗,低头吻住他的香肩。虽然刚化险招、心有余悸,但是送到眼前的肉还是要吃的。

周玺看着我,棕瞳印着落日,脸上的细细绒毛闪着金光。

我吻向他,他闭上眼睛搂着我,舌头柔软乖巧地配合着我。好甜,他的唇舌都像冰激凌似的。我忍不住亲吻他的耳侧,撩开衣服舔咬他的乳头。他微微喘着气,红晕悄悄爬上脸颊,在我身下哼哼唧唧的。

“老婆,这里一碰就红了。”他的乳头极其敏感,被轻咬后肿了起来,我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