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燕云的勃起碰到我的后穴,我竟觉得羞耻的同时有邀请他的想法。事后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当时燕云要那样占有我,恐怕我也答应了。
这变化让我迷惘,让我害怕,怕自己变得不辩是非正误,仰燕云的鼻息生存。
平息了会儿,燕云又靠了过来,一边捏着我的脸颊,一边呢喃:“不许想她,不许喜欢她。就不许。”
“都十五年前的事了,你不提我也忘了。”
“为什么你没娶她?是因为胡汉不通婚么?”
“兵荒马乱的,也不大讲究这些。村长的大儿和她两情相悦,请了三媒六聘,吹吹打打地抬进门了。”那时曼娅成亲,我郁郁不欢,一段单相思无疾而终。
“唔,胡女果然不识货,若她摸一摸你这一身细皮嫩肉,恐怕再也不肯嫁人了。”燕云又摸起我的腰来。要命的,一下灭火一下点火,我迟早要疯掉。
“你就一直住在那个村子里?”
我点点头,“连年征战百姓都过得很苦,但邻里之间守望相助,一家娶亲全村人都带着薄仪喝喜酒,白天下地干活,小孩子就放在我那里,没有钱交学费,就轮着给我送粮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比起偷了我钱包的繁华江南亲切多了,就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