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不打算服药,作何一再来医馆送银两?季绾若有所思,挽袖为她把脉,照常写下药方,比上次加了几味草药。

“夫人务必记得按时服药,再耽搁会很麻烦。”

正叮嘱着,铺子的东家走了进来,将打湿的伞倚在门边。

医馆是季家租赁的,东家与他们都是宛平县人,对他们照拂多年。

季绾牢记东家的好,每次见面都会客客气气,可今日并非收租的日子。

“陈叔怎么来了?”

东家睃巡一圈,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扯过一把椅子坐在季绾身边,拿出赁契,“这间铺子不能租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