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君晟褪尽岸芷汀兰,开始最原始的挞伐。

恁时累积的隐忍,一并释放。

温热的汤浴不解燥,季绾低头,以额抵壁,呈现出优美的颈。

痛并欢愉。

许是察觉她的不适和忍耐,君晟退开些,将人转向自己,轻轻抚过她的眼尾,安抚着她。

怜惜溢满心湖,他拿起搭在桶沿的盥帨,替她擦拭额头的细汗。

随后吻在她的额,一点点游弋到鼻尖,卷去鼻尖的水珠,慢慢的,又辗转至女子微肿的唇,没有长驱直入,缓和轻柔地吻着。

同时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季绾搂住他的肩,回应起吻。柔肤镀上一层水光,更显莹润。

君晟将她抬高些,方便她附身。

可水汽重,季绾还是滑坐下来。

两人心口相贴,感受着彼此的悸动,而后相拥,沉浸在这份柔情中。

乔木花影,飞絮皎光,静幽怡情。

夜雾琼珠挂枝,碧砌落花片片,月朦胧,夜旖旎。

第 75 章 尘埃落定,夜旖旎(七更……

星榆点点, 明月皎白,把守的人听到房内传来布帛的撕扯声,摇了摇头, 要不说二皇子不成器, 这个节骨眼还要与自己的舅舅拉扯, 非要占那女子一次, 当舅舅的无奈之下,与之最后达成一致,允他放纵一个时辰。

把守的人估算着时辰,杵在原地连连打哈欠,半个时辰有余, 该得手了吧, 怎么不见屋里传出动静?

这时,大批御前带刀侍卫冲了进来。

一向威严的龚赟一改常态, 躬身跟在一人斜后方,赔笑又陪不是,心虚都溢在了脸上。

把守的人仔细一瞧,吓得呆若木鸡。

能让龚赟赔不是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皇帝陛下。

承昌帝问道:“在哪儿?”

龚赟支支吾吾, “在......在......”

承昌帝看向柴房前呆愣的小厮,猜到什么, 大步走过去, 一脚踹开柴房的门。

草垛散落的柴房内, 女子哆哆嗦嗦握着一支簪子, 簪尖染血。

慕戚衣衫不整地倒在稻草上,背后渗出血,虽没有伤及要害, 但眼前止不住地眩晕,浑身无力,喉咙也发不出声响。

听见动静,他转动眼珠,目眦尽裂。

瞧见这一幕,承昌帝怒不可遏,正要发怒,姚麓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哭泣,“陛下,臣妾是被劫持的,臣妾好怕......”

一边哭,还一边掩好袖管,里面装着的正是刚刚从慕戚食指上撸下来的琥珀戒指。

真正的那枚。

而被九皇子“捡”到的那枚,是她事先备好的,就等着贤妃动手这日,故意丢在事发地点,引起皇帝对二皇子的怀疑。

此刻,她撸下二皇子手上的琥珀戒指藏于袖中,是为了圆九皇子的谎言。

没了戒指的慕戚,有口难辩。

再者,有季绾特制的软筋散加持,他现在舌打结,难以为自己辨别。

承昌帝一脚蹬开费力爬来的次子,揽住姚麓,为她遮蔽好被撕扯的外衫,“来人,将慕戚拿下。”

龚赟匆忙上前求情,被承昌帝一把挥开。

“将龚赟一并拿下!”

胆敢在宫里行凶,罪不可赦。

真当他脾气好了?

待承昌帝拥着姚麓离开,悄然潜入龚府的影卫随即撤离。

他们是君晟在得知季绾三人的计划后,给予姚麓的暗中保障,若二皇子没有色心,龚赟对姚麓下死手时,他们可助她脱险。

贤妃兄妹预谋行凶在先,即便落入的是圈套,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