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始终寡淡,足见其在这段时日心境的变化,慢慢变得强大。

重重叹口气,君太师看向祠堂里衣衫渗血的长子,斥道:“自己捅的娄子,自己填补上!”

沈栩掠过君太师的肩头,看向跪在祠堂里的君晟,见君晟接过一身常服慢慢穿戴整齐,慢条斯理不见慌张,更不见惭愧。

事到如今,仍没有半点愧疚,与斯文败类何异!

沈栩握住拳头,指骨咯咯响。

君晟系好腰带,因熟悉太师府的一草一木,毫不费力地独自走出祠堂,微扬剑眉,眸光清清浅浅,意味深长。

沈栩面庞火辣辣的,知对方在暗示什么。

是在嘲笑他当初的鬼迷心窍和对季绾的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