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粽粽溪水边,季绾递上玉扳指,君晟没有接。

“送你的。”

“过于贵重了。”

“那你还个礼。”

季绾收起玉扳指,仔细思忖,少焉,笑道:“我上次为先生添了厚衣裳,先生这次才是还礼。”

君晟面朝漫天晚霞淡淡笑开,他的念念很少“颠倒是非”不讲理的,也算是将他当做自己人了,唯有自己人才能肆无忌惮地开玩笑。

这份熟识,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馈赠。

没一会儿,两人回到营地。

礼部正在统计官员们狩猎的“战果”,君晟无疑是垫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