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紧张感让暴露的穴`口收缩又张开,一张一合,竟是诱人之态。那人将手指刺了进去,立即感觉到十分紧窒。里面紧张、干涩,根本没有情`欲的征兆。那手指只是轻轻抚弄,摸了一会儿便收了。景重才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滑溜的硬物顶在了穴`口,轻轻的突刺那不是人体的一部分,那个东西没有体温,相当冰冷,上面沾满了滑溜的脂膏景重既羞且怒,他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了。
景重认为那是一个沾了润滑膏的假阳`具,大概如此,但也不尽然,那其实是一个涂满了催情药物的玉势。玉势只在外头突刺,尖端上的膏药慢慢的沁入了身体的肌理,穴`口竟悄然放松起来,还有些磨人的瘙痒。景重立马感觉到异常,他却没想到是春药的缘故,只是以为自己的身体因挑`逗而起了变化,不觉大为羞窘,身体忙要躲开,但那玉势却在此际一举插入,直达深处,景重仍然感觉疼痛,不禁轻叫了一声。他又因此而更为羞愧,身体想要躲开什么一样的挣动,却也无用,手脚难以移动多少,只拉得锁链叮当发响,而无论腰臀怎么躲避,身体却已经咬紧了那根可恶的玉势,无法吐出。
那个人没有进一步碰触他,不仅如此,他还离开了床边。景重听到他拉开了椅子坐下,还听见了倒茶、呷茶的声音。这样的处境被刚刚还折磨人。景重目不能视,却想象到对方用死物来亵玩他,逼他陷入耻辱,而自己则悠然吃茶,在一旁笑看他丑态百出。
景重想要忍耐着,不要暴露出自己的丑态,可是身体深处却越来越火热。药物已经通过肌肤沁入了体内,更侵扰了他的神智。摇曳的光影下,他的身体上沁出了一层薄汗,皮肤越发显得雪白,雪白之中隐隐起了嫩红,似和情`欲般,红浪千翻。景重到底是个刚识人欲滋味的少年郎,越发的不能自控,下腹的孽根也开始蠢动,渐渐抬起了头来。他紧紧咬着下唇,但是下腹火辣辣的却很瘙痒,且这痒比以往都更烈一些,他恨不得直接拿手去抓,但是双手挣动,只能牵动锁链叮当作响。他猛烈地扭动着身体,下腹往床单上贴去,也管不住自己这个姿态是否丑陋悲哀,仍然不住往被单上蹭动自己的欲`望。这样确实有种搔痒的快感,他越发的耸动着,越发的舒服,却某一刻,腰部被人强行拉起,瞬间空空落落的,孽根滴着蜜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了一下,看着实在可怜。
景重急得快哭出来,身体死命往下贴去,但是他和对方的力量却相当悬殊,根本无法将腰部挪动分毫。对方一只手就控住了他的腰,一手却拂过他的乳`头,捏弄着他的乳尖,还用指甲搔刮。这样无赖的举动明明是令人厌恶的、疼痛的,但此刻景重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觉得舒爽,乳`头也因此挺立起来。当他忍不住随着对方的亵玩而挺胸时,那人却缩开了手,把他晾着。他全身都被挑起了欲`望,但却不能得到一点纾解,只有后`穴吸着一个冰冷的玉势。且他此刻已非趴着,因为被拉起了腰部,调整了姿态,已成了跪趴的状态,简直是极致的羞辱。景重暗恨自己竟被羞辱,最恨是自己竟然在羞辱里获得了快感,却又被陌生的歹徒亵玩,他感觉自己背叛了自己,更背叛了将军,一念及此,他不觉泪下,那点眼泪却被蒙眼布给吸收了。
对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脸旁,撕开了他嘴巴上的封贴,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景重本想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和神智反抗时狠狠咬伤对方的手指,但是当对方的手掌盖在自己的鼻子上时,一股熟悉的香气便封锁了他的嗅觉这股温暖的、艳丽的香味……是……
那是凤艳凰专属的气味,他的熏香是订制的,糅合了四十多种香料,错了一点都不是这个味道,最重要的是,即便旁人熏着一样的香气,也不会产生和凤艳凰一样的味道。那个气味,混杂了凤艳凰的体味和独特的熏香,那是只有凤艳凰才有的味道,景重有信心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