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逼”法?

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谢谢。”

谢谢他……愿意冲进去。

感谢老天,爸爸妈妈还有他,都没事。

申屠默眉头轻动,看着她汹涌而出的泪水,鼻叹一声,拿过床头的纸巾盒递向她。

见她擦着眼泪,不时怯怯地看他的娇态,他突然想起她上一次谢他时的情景。

那时她一边道歉一边仓皇地爬出浴缸,光裸曼妙的身体在灯光下白皙柔亮,一转身,单薄的双肩紧张地瑟缩着,双手抓着浴巾护在不知被他品尝过多少次的胸前,湿润的小脸上火红一片──

“谢、谢谢您!”她说。

回忆是如此清晰,清晰地他甚至能想起当时她身上每一滴水珠的形态。他从不知道他能这麽清晰地记住一个女人的神态、表情、动作……

莫名的,身体里涌起一份名为愉悦的情绪,很舒服,难以言状,但他知道,他该如何留住这份难得的舒服。

“我饿了。”